一每天無聊的反覆讓我百無聊賴的,第六天結束時,我決定請一天假。我裝著中暑的模樣蔫頭蔫腦地去找教官,冇想到的是教官二話冇說就承諾了,我驚奇地瞪大眼睛,差點露餡。要曉得高中軍訓的時候要請病假是很費事的,需求病院供應病例和班主任的批條,很多人愣是帶病對峙了十幾天。
我冇理常山,給文莎回了句:請病假唄,你就說大阿姨來了。
我們發簡訊的時候都被叫到講台上做了自我先容,文莎是這麼說的:“大師好,我叫文莎,是津城人。今後要和大師一起度過四年的光陰,但願大師多多關照。彆的,今天下午我遇見了一件事,因為這件事不測埠熟諳了我們班的六個男生,這是多麼奇異的開端呀,我現在已經開端等候了,大學還會帶給我們甚麼欣喜呢?但願我們一起享用這四年!”
“如何地痞了我,我看著太陽呢,飛哥的女人,非禮勿視哈。”
“綜合樓中間的草地上,躺著曬太陽呢。”
我笑著,“是是是,學姐息怒,最好彆打死,留口氣。”“貧甚麼貧,從速回步隊裡去。”看著王沁佳氣鼓鼓的敬愛模樣,我表情大好,等她走了又點上一根。
第二天軍訓開端了,我這才曉得,比擬我們高中的軍訓,大學軍訓的確就是過家家,每天早上九點纔開端,下午五點就結束了,冇有實彈射擊,冇有田野拉練,每天就是練行列,累了就坐一圈唱歌做遊戲。我們的教官是安徽人,看模樣也就比我們大兩三歲,酷好拉歌,並且稚氣未脫,跟女生說話還會臉紅,幾天下來冇少被我們調戲。
“那得看飛哥有冇有占山為王的打算了。”
“行,到時候我也去,宰你們一頓,嘿嘿。”
“哼,借你個膽你也不敢,你好好表示啊,彆開小差。”
我一看也是,短褲拖鞋確切不太合適上街,因而歸去換了套活動服,等了半小時,文莎的電話來了,我往下看,她正站在樓下衝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