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默了半晌,挖了一點子紫玉膏塗抹在她胳膊上。
蘅言深深的被打擊到了。罷了,歸正胳膊擰不過大腿,再頑抗下去,就是矯情了,天子也不是個善茬兒,推攘多了,冇準他俄然翻了臉,本身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她以殺身成仁的大恐懼精力,老誠懇實平趴好,赴死就義般的朝天子說道:“奴婢謝過萬歲爺了。”
有點子位分的姑姑手底下都會有幾個打雜的小宮女和小蘇拉。蘅言身為天子的司寢女官,天子特仁慈的給她安排了四個打雜的小宮女。這會兒聞聲蘅言的聲音出去的,是一個叫做雨燕的小宮女,才十四歲,笨口笨舌的,平時隻乾點兒本身的事兒,不像其他幾個那樣費經心機的湊趣蘅言。蘅言對她,談不上喜好,但也不如何討厭。
這會子身上的疼已經算不了甚麼了,蘅言是又羞又惱,但又無可何如,真真是體味了一把甚麼叫做“身不由己”。她身上燙的短長,那冰冷的紫玉膏在身上如同蛇一樣遊走,實在是撓得民氣肝兒都顫抖。蘅言實在是忍不住了,顫著聲兒求天子:“主子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違背聖意,鄙視聖躬了,再也不敢亂傳聖旨瞎猜想萬歲爺的意義了。”
天子有點兒不大樂意了,這是彆扭的女人,不就脫其中衣麼,她也值當如此,就像他饑渴得要用強一樣!真是不懂事。
掌下是一片柔嫩滑嫩的膩脂,摸起來就像乳酪一樣,不但舒暢,還惹人瞎想。天子神思早就不曉得飄到哪兒去了,他在想,本身對這女人,如何會有了一種激烈的佔有慾呢?當聽到她說“今後出宮還能嫁個好人家”的時候,他還真有點兒想掐死她的錯覺。
天子也冇大明白本身為甚麼俄然就想起來要給她上藥了。這類服侍人的劣等事兒,他自打出世起就冇做過,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細細打量蘅言,見她向裡微微側著身,一張小臉通紅,也不曉得是熱得還是羞得,因先前已經換過衣服了,這會子隻穿了藕荷色的暗紋鳳凰花的中衣,薄弱的衣裳勉強將小巧曲線諱飾住。天子心想著,這小身板,還是很有些看頭的。天子伸手將她的中衣扯開——蘅言大驚,也顧不得失禮了,忙拽著衣衿,小聲抗議著:“主子爺……奴婢惶恐得很。”
“嗬!”天子嘲笑道:“你可真自作多情,朕說過要你侍寢了?瞧瞧你這小身板,圓咕隆咚的,朕瞧著就冇食慾。從速的,快趴好,朕冇閒工夫同你嘮嗑。”
天子伸二指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打單她:“朕給你半天的時候涵養,如果早晨朕安寢的時候瞧不見你,你就給朕等著。”
瞧瞧,這神采多活潑呀,楚楚動聽,惹人顧恤。天子白了她一眼,將她的袖子拉了下去,拿眼神表示她:“平趴著。”
天子耐著性子勸她:“你穿戴中衣朕如何給你上藥?還是說,你嫌棄朕?嗯?——”
“但是——但是奴婢隻是個奴婢,不是宮女子也不是皇上的嬪妾啊——”她決死抵當,涓滴不承情,“奴婢還想著今後出了宮找個好人家嫁了……”
天子纔不跟她廢話,將紫玉膏放到床頭小桌上,一手按住她,一手直接剝了她的衣服——為了以示獎懲,連著那藕荷色鴛鴦戲水的藕荷色肚兜都一併解了,順手扔到一丈遠,看她還在那囉哩囉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