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的不成置信,陰陽二氣是我身上的道炁轉化而來的,我當然曉得那中間儲藏這多麼可駭的力量,韓穩男能擋住我如此可駭的一擊,之前又用出了指模之法,莫非真的已經進入了點穴境地?
看到他的行動,我眉頭忍不住一皺。
體內積儲已久的道炁,幾近是一刹時,便湧到了閻羅筆內,跟著上麵陰陽二氣的流轉,陰陽魚圖案再次呈現。
可韓穩男這時候卻開口了。
莫非他想用本身的道炁,平空來擋住我的陰陽魚嗎?這未免也太托大了一些。
作為秦嶺韓家之人,韓穩男手裡不成能冇有短長的法器,但麵對著如此可駭的陰陽魚,他竟然隻是將兩隻手抬了起來。
隻要這麼一個解釋,要不然我底子冇法信賴。
我不再變更體內的道炁,而是直接堵截了道炁與閻羅筆的聯絡,然後將閻羅筆上殘存的道炁全數轉化為陽氣,注入陰陽魚當中。
陰陽二氣的數量,決定了接下來爆裂的能力,隻聽到一聲悶響,陰陽二氣在一刹時,構成了兩道環形圓圈,緊緊的將韓穩男包裹在中間,然後交叉在一起,構成無數道氣浪,在韓穩男的四周不竭的飛竄著,一時之間,連韓穩男的身影都看不見了。
一開端,陰陽魚的圖案隻要臉盆大小,但往韓穩男逼去的過程中,我仍然不斷將體內道炁指導進入閻羅筆,跟著上麵陰陽二氣的不竭噴吐,等陰陽魚圖案逼到韓穩男跟前的時候,已經大如磨盤。
韓穩男如果真的如此傲慢,那麼下一秒鐘,他就會為本身的傲慢支出代價。
陰陽二氣的發作,看起來冇有影響到四周任何東西,收回的那一聲悶響也不大,但實際上,碰撞爆裂的能力完整在韓穩男一小我身上發作了出來,力量毫無外泄,闡揚出了最大的殺傷力。
韓穩男受重創認輸就算了,如果他熬過了陰陽魚的爆炸,我要包管本身另有再戰之力。
指模之法!
彆說法器了,他乃至連符籙都冇有拿一張!
玉環上接收的龍脈之氣彷彿已經產生了變異,跟我當初麵對阿誰泰山石的時候完整不一樣。麵對泰山石的時候,我體內道炁固然也有增加,但速率非常遲緩。而玉環將泰山石的龍脈之氣接收以後,我重新往本身材內接收,速率卻變得很快,底子不消多久就能轉換成道炁。
而這一次,陰陽魚圖案更加凝實了,不再是之前兩團霧濛濛的吵嘴氣團,而是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八卦圖案,邊沿處固然另有些恍惚,但團體來看,已經相稱的清楚。
混亂當中,我底子就來不及做出調劑,冇達到點穴境地,對體內的道炁底子冇法詳確入微的操控,特彆我體內的道炁已經達到一個龐大的數字,想要細心梳理極其困難。
隻是他身上極其慘痛,外套被撕扯成一縷一縷的布條,滿臉渾身都是纖細的血線,看起來狼狽到了頂點。不過他那一身古銅色的肌肉,彷彿幫他擋住了統統的力量,他的身上除了那些藐小的傷口以外,底子看不出其他傷患。
乾脆我就一咬牙,你會四兩撥千斤,我就能一力降十會!
就連我本身,也被這一陣混亂牽動了體內的道炁,胸口高聳的一悶。
俗話說,“先動手為強,後動手遭殃。”麵對著韓穩男,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懶惰,他既然給了我下脫手的機遇,那我就不會跟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