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昨日那兩人,隻是本日連臉上的謙虛都懶得裝,架起看似六神無主的劉夢然,放在了殿外的空位上。
“明天,我就麵壁思過結束。我要親眼看著他們的臉麵被踩在你的腳下。”
敏妃那小小的粉拳捏在一起,目光閃動、淚眼晶瑩地看著他的夫君:“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少宮主,你的脾氣,真好。”比翼把頭沉進水裡,複興來時,一臉肝火。
雪影再看了一眼比翼,見比翼點了點頭,一步一轉頭地走到窗邊,飛身而出。
“這可不可,皇上聖諭是冷水澆麵,還得再淋一次!”領頭的再次發話。
“皇上,你會悔怨的!臣妾是冤枉的!”敏妃一邊喊,一邊爬向劉定淵。
“猖獗!”劉定淵神采一沉,脫手甩了敏妃一個耳光,“敏妃管束下人無方,又出言不遜欺侮盟友高朋,著降為朱紫。”
“我的脾氣好?你這話如果讓小白聽到,不要笑死了纔好。”劉夢然聞聞手臂,那難聞的味道彷彿去得很快。
“你如何一點都不在乎?!”雪影憋了半天,出口就是詰責。
天麟皇宮內,浩浩大蕩地內刑司世人本要去風妃宮裡行刑,卻被一道旨意,全數招去了禦花圃。
劉夢然在秋風中瑟縮了一下。透過金邊麵具,朝著裡間的方向,劉夢然皺起了眉頭,就在原地,把本身抱成了一團。
“這水是誰換的?”雪影淡淡地問。
“任由你措置。”劉定淵說得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