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發地抬起,柔嫩的指腹撫上他的眉心,悄悄地揉著,想將眉心那抹川字給撫平了。
想到小小的身子,裡邊卻藏了那麼大的承擔,童若難受的咬住了嘴唇。
浴室裡也冇有甚麼水聲,要不是裡邊亮著燈,模恍惚糊的有那麼點人得虛影,童若真思疑冷少辰是不是早就走了。
哪怕她能支出那麼一點點的體貼,童若都能感覺好受點,內心不那麼堵得慌。
送走了阿泰,童若回身上樓,她聽阿泰說冷拓森要要她的命時,竟然一點都不在乎,一點嚴峻感都冇有,彷彿這條命底子就不是本身的一樣。
“辰少有一天終究忍不住跑去問故鄉主,故鄉主當然不會向他坦白,冇有添油加醋,但是究竟本身就是殘暴的。”阿泰說道,“由故鄉主親身說的究竟,就更加殘暴。”
她不曉得,以往熟睡的夜裡,被他擁在懷裡的時候,他是不是也一如現在這般嚴峻?
她點點頭:“我會的。”
童若也站起來,一時候接收太多,全部身子都沉沉的。
再說親的又如何樣,冷拓森和靳夫人還不還是是冷少辰的親生父母,但是有哪一個可管過他?
有能夠……有能夠靳夫人隻是礙於冷拓森而冇法靠近冷少辰呢?
那雙小小的肩膀,卻冇有任何人能夠依托。
阿泰點點頭:“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