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辰神采溫和了一些,撥出一口氣:“冷靜,那你說,我說的可有不對的處所?”
小傢夥固然認同了冷少辰的話,可不代表他已經認同了冷少辰這小我。
小傢夥抿著唇,不想理睬他。
“冷靜,叔叔問你話呢,為甚麼不答覆?”童若輕聲說道,聲音並不峻厲。
做他冷少辰的兒子,傷害絕少不了,性命是隨時懸在脖子上的!
畢竟當時環境那麼險惡,任誰都會以為孩子保不住了。
他也不想啊,他就是不想跟他們認輸,讓他說出告饒的話來門都冇有!
對於小孩子是要軟硬兼施的,彆覺得孩子這麼小就冇有逆反心機,小傢夥脾氣倔著呢!
兒子,該是本能的就和他靠近的人,就像第一次見麵一樣。
“被人打了乾嗎不叫?”冷少辰持續問。
這個叔叔到底是誰?跟媽咪又有甚麼乾係?為甚麼會坐在這裡,又是以甚麼身份坐在這裡。
五年裡童若和冷靜的質料並不齊備,靳言諾將他們庇護得很好,乃至就是小傢夥出世的精確日期都冇法查出。
六年前童若有身的事情,除了靳言諾冇人曉得,厥後冷少辰逼著童若去打胎也都是奧妙停止,就算動靜透露了出去,上報過來的也都是童若的孩子已經流掉。
就連那短髮的色彩,玄色中帶著些微的栗色,都像他。
現在冷少辰在小傢夥的眼裡彷彿成了“壞叔叔”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