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忍不住顫栗,被他長指劃過的處所都生起了顫栗的雞皮,帶著粉紅的陳跡。
我還覺得你是特彆的,但是到頭來,你畢竟還是和那些女人一樣耍上了心機。
童若就像抓著浮木一樣,死命的抓著冷少辰的衣服:“信賴我,辰,我的心不是鐵打的,跟了你這麼長時候,我不是無動於衷的,我想留在你身邊,辰你信賴我!我喜好你,我開端喜好你了!”
眉頭皺起,整張臉痛苦的扭曲著,右手按向本身的胸口。
顧濤自責的看著昏睡當中的父親,冇有想過一貫強勢的父親也會有這麼衰弱的一麵。
現在的童若那麼陌生,或許他就從未真正看清過麵前的女人。
送走了大夫,顧夫人叫住顧濤:“顧濤,記著,我們纔是一家人。”
“顧濤!童若童若,你現在眼裡就隻剩下女人了?你知不曉得,你這是第二次為了阿誰女人跟我翻臉了!”顧錦程猛的站起來,指著顧濤的鼻子,氣的手指直顫抖。
他的指下握的是她的命,隻要他的手指略微一用力,就能擰斷她的脖子。
她對他隻是操縱,這兩天這麼聽話,就是想要留在他身邊讓他庇護。
他不管童若到底是仁慈還是凶險,他隻曉得現在顧濤落到這個了局,多年的種植毀於一旦,都是因為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