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白袍男人說道:“當初,你們陝北寇家在武林中也算是赫赫馳名,特彆是你父親寇鎮山,以一套形意拳威震西北,你們“龍虎彪豹”兄弟四人也被人稱為“陝北四雄”,在當時真是好不威風。”
陳墨此時已驚得目瞪口呆,他不敢設想麵前這百拙千醜的寇老二竟然是師母昔日的戀人,更難以置信的是寇老二當年竟然還會棄師母而去?!
陳墨心道:“本來這寇彪也是出身於大戶人家,另有三個兄弟,也是個王謝望族以後了,怎會本日淪落到如此境地?”
白袍男人一看,微微點了點頭,回身又對寇老二說道:“寇彪,你鼓動羅人成抓住這少年,也不但僅是為了逼他徒弟給你們找青龍秘笈吧?“
白袍男人微微一笑,右手俄然一揚,手中樹枝如同離弦之箭,射向那顆槐樹。就聞聲哢呲一聲,世人側目觀瞧,隻見那截樹枝竟如一把利劍普通,直挺挺地插入了槐樹的樹乾,樹枝的頂部冇入寸餘,而尾部卻仍在不斷地顫抖……
隻見寇彪略帶傷感地說道:“唉,都是些……些陳年舊事,現在就不要再……再提了,都已顛末……疇昔了!”
白袍男人哈哈大笑,道:“寇彪啊,寇彪啊,算算春秋,你本年也得有五十多了吧?如何一提到男女之情還會如此內疚?想當年你也是個風騷俶儻、貌比潘安的謙謙公子,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甚麼可駭羞的?”
隻聽白袍男人持續說道:“王老五,你說秘笈不在你身上,我也信你。因為你若真已到手,必然會溜之大吉,不必藏身於此,不幸兮兮地等著寇彪給你解藥。想必你也曉得,秘笈上的龍吟神功可保你身上的寒毒不再發作,可完整根治還得有這一顆‘雞血藤’丹才行。但隻要你秘笈在手,練成神功,寇彪當時天然不會是你的敵手,以是你也不怕到時他不給你解藥,對嗎?”
白袍男人聽罷哈哈大笑道:“寇彪,王老五,你們好好想想,這青龍秘笈若不是武學珍寶,怎會惹得你們‘江南十二煞’挖空心機、絞儘腦汁地去爭奪?”
白袍男人道:“如果真是如許,那你為何還要難堪這位陳公子?莫非你就真不的想再與尹燕來見上一麵?難不成你對當初棄她而去的決定,至今仍未感遭到悔怨?”
王老五緩緩走向白袍男人,在距其三丈外的處所愣住了腳步。固然他曉得不管間隔多遠,此人取本身的性命如同探囊取物,但心中仍抱著一絲但願,一腳靠前一腳在後,擺了個三才瓜代步的起勢,隨時籌辦回身就跑。
白袍男人一展絕技後,世人均楞在了當場,過了好一會兒,才聽王老五斷斷續續地說道:“折木如劍,拾草傷人!這青龍秘笈上的龍……‘龍吟神功’真……真能令人的內功修為精進到如此境地?!”
這一番話說的王老五神采一陣紅一陣白,心中暗道:“此人莫非是能掐會算,怎會如此清楚我心中的動機?此人技藝之高,心智之深,我等絕非敵手,如果他也要爭奪秘笈的話,我和寇老二便是機遇全無了。”想到此處,不由情感大為失落,精力一下子便疲勞下來……
白袍男人聽後並未搭話,隻是順手撿起了一截樹枝,指著五丈開外的一顆老槐樹說道:“王老五,你感覺你的身子有冇有那顆槐樹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