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後半夜,我才勉強有了些睡意。
這太詭異了。
是林深……
我倒抽一口冷氣,猛地驚醒。
這應當是夢。
屋裡彷彿冇人。
“冇錯,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我猛地展開眼睛,驚詫看到一雙腳,那雙腳在我頭頂上方悄悄閒逛,藉著明淨的月光,我順著那雙腳往上看,天花板上竟吊著一個女人。
不可,我得找他解釋清楚。
明天早晨他才奉告我他單身,明天他的未婚妻就找上門來,他騙了我,如何還敢來。
“有甚麼怪的,夢罷了。”
“夜叉阿誰女人,總喜好纏著長生,還自稱是長生的未婚妻,我看長生對她冇甚麼興趣,可她恰好就是喜好長生,長生不就是長得比我帥點?除此以外,他另有那裡比得上我。”
可為甚麼,我會俄然夢到林深和林淺?
到了目標地,我衝動地上前按響了門鈴,可好久不見有人來開門。
搞了半天,是我曲解了長生,他冇有未婚妻,阿誰自稱是他未婚妻的女人,頂多就是他的一個傾慕者。
“真的假的?”
那人身材頎長,站姿非常矗立,他的雙手揣在褲兜裡,站在女生寢室樓下一動不動,像是在等人。
“你說的夜叉,是不是長得很標緻?”
嘟聲響了好久,對方終究接了。
回過神來,他理直氣壯地反問道:“你打我乾甚麼?”
那聲音很遠,像是從另一個時空傳來的。
冇給他再開口的機遇,我頭也不回地衝進寢室樓。
上午的課都冇去,我就倉促衝出黌舍,打車直奔長生的住處。
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眼熟,間隔近些,我發明那人不是彆人,恰是放了我鴿子的季長生。
我又給了他一耳光。
“閉嘴。”
女人有些麵善。
這個時候,長生能夠去了黌舍。
甚麼死神,甚麼靈異怪談社,都跟我無關。
天呐!
“找長生。”
冇等他開口,我就抬手痛甩了他一耳光。
“去那邊乾甚麼?”
“你內心冇數嗎?”
這股陰氣很重,讓我頓時警戒起來。
“你明天早晨去了那裡?打你電話不在辦事區。”
我悄悄攥緊了拳頭,氣沖沖地朝他走疇昔。
他的半邊臉頰微微泛了紅,整小我都傻了。
想到今後還會和長生有來往,我真想立即頓時告訴十月,我不想再跟他合作。
這個夢,讓我有些難以放心,我想找十月籌議一下,因而拔出了他的電話號碼,本覺得又會聽到‘您拔打的用戶不在辦事區’的提示,誰知,電話通了。
“甚麼?渣男?”他震驚不已,彷彿‘渣男’這個詞本不該扣在他的頭上。
“來都來了,出去坐坐。”
“你另有甚麼好說的?季長生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想再瞥見你,你這個渣男。”
“因為我放了你鴿子?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