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徑直坐在右一的位置上,三公主則站在空著的、右三的坐位前麵,想來右二的位置是她的。
“你畢竟是母後獨女,南夙國獨一的嫡公主,母後雖故去了,你也該重視本身的身份,不能給母後爭光。”
長公主上前半步,周身披髮著冷意,定定地看著三公主說道:“三妹,你已因這男人生出很多是非,我但願你見好就收,絕壁勒馬。”
邊說,邊打量著對方的神采,三公主隻覺無地自容,袖中的雙手緊緊地攥著。
長公主方纔說她是先皇後嫡出,想來阿誰位置是給她的生母,先皇後留著的。
陳佑儒的身影越走越遠,三公主的眼神一向逗留在那人的背影上。
長公主的眼神才從她身上移走。
可先皇後較著多慮了,她的女兒但是嫡公主,就是要和親,也該是她們這些庶公主的運氣。
慕唯屈了屈膝,恭敬答:“是,已大好了,多謝長姐體貼。”
她看了看本身身前空著的坐位,若母妃還在,必然會為她說上幾句公道話。
從進宮到現在,纔沒多久的工夫,天子就已感慨兩次,慕唯正不知以是,就聽長公主接道:“阿唯的樣貌真是與母後一模一樣。”
永聖宮裡雕梁玉柱,都麗堂皇,天子正坐在上首,右邊閒置一個鳳位。
她內心空落落的,不想昂首去看。
可慕唯曉得她內心傾慕陳佑儒,用心扯著這門婚事不放,不說嫁,也不說不嫁。
見狀,長公主拉了拉她的手,靠近她耳邊輕聲道:“你若不喜好阿誰廣梁王,就儘快與父皇稟明…”
慕獨一頓,隻見世人都朝她看來,眼神安靜得冇有一絲不測。
長公主這纔對勁,麵色似也熔化幾分,拉起慕唯的手就往裡走,因法度有些快,三公主就被甩在了前麵。
長公主斜睨著這個三mm,輕喝道:“看甚麼?有甚麼都雅的?”
本來長公主與天子一道微服出巡去了,這對公主來講是極大的光榮,看來這位長姐的職位比她設想的還要高上幾分。
“臣妾是感覺,阿唯身份高貴,且已及笄半年不足,若還不結婚,陛上麵上無光…”
嬌貴妃哭得哀哀慼戚,將天子弄得心煩意亂,見狀,長公主接話道:“貴妃,父皇出巡這一起,剿除了恒福山的山匪,措置了雄踞一方的葉氏一族,阿唯又死裡逃生,大喜的日子,你哭甚麼?”
另有一名妃嬪身後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男人,看兩人麵相都與天子有些類似,應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