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冇了支撐的感受,好似連心中也空落落地普通,門路昕並冇有瞧見他行動,撫了撫有些起皺的衣袖穩住心神,藉機轉過身子並不看他,低著頭問:“你想說甚麼?”
韓均又冷靜地嚥了一口口水,這才道:“確切有話想要問你。”
“世子要說的就是這個?既如此,小女子告彆了。”門路昕見他不說話,又恰都雅見青檀朝這邊使了個眼色,本來倒是齊玧往這邊來了,便要施禮辭職。
“昕兒,我心悅你。”
青檀、綠香二人見女人清楚是活力的模樣,正要上前接辦,卻被韓均一個眼神兒止住了步子,頓時遲疑起來,瞟一眼門路昕,隻等著自家女人叮嚀一句就要脫手搶人。
“我是擔憂你遲誤了子白的課業,扳連他被南山學院的山長懲罰。”韓均心中悲忿:莫非你不曉得齊琛的肮臟心機嗎!
“昕兒mm能不能讓這倆個丫環離遠些,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韓均皺著眉頭道。
韓均便跟著轉了過來,正麵對著她。他身量高挑,門路昕隻堪堪到他肩處,此時正低著圓圓的小腦袋,腳下不竭悄悄踢著一塊小石子。從這個角度看去,隻能看到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和苗條瓷白還微泛著粉色的頸脖,再往下、再往下遮的嚴嚴實實,啥也看不著了。
韓均心中實在也有些嚴峻,即便兩世為人他也冇有和哪位女子這般靠近過。隻覺到手掌下隔著衣裳的肌膚又白又嫩、光滑非常,便忍不住悄悄磨蹭了兩下、又蹭了兩下,嘴上卻道:“彆動,這處鋪的都是鵝卵石,我扶你疇昔。”
“哼,昕兒mm心中不是明白的很麽?”韓均見狀更篤定了心中設法,接著道,“難不成我長的如此不堪,讓你見了就難受?還是說,你心虛?”
待二人走開,韓均有些遺憾地捏了捏部下圓潤白淨的手臂,又意猶未儘地看了一眼,方纔鬆開,末端還將手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雅的暗香便鑽進了五臟六腑,叫人忍不住浮想連翩。
她立馬雙手抱胸,攏了攏已經夠嚴實的領子,警戒地看著韓均,“非禮勿視,世子連這個事理都不懂麼?”
韓均想想彷彿也是,隻是因為他重活了一世,以是才感覺她對本身變的太冷酷了些。反而在宿世,看著她老是圍著本身打轉的模樣,開初也是感覺這女人很冇有教養的。
門路昕一驚,倉猝點頭否定,“我為甚麼要心虛?好,世子既然問我,那我倒要問問世子,你我本素不瞭解,若我一見你便直勾勾站在那邊盯著你瞧,難不成反而是禮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