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甚麼藏不藏的,我那裡有阿誰膽量,都是公中的東西,我不過幫著管一管罷了,不過是常日裡苦些累些,天然不比弟妹安逸,每日隻養花鬥草的。”
怕兒子不喜好,齊二夫人便死力誇獎門路昕。
“曉得大嫂忙得很,弟弟拿了東西就走。”
“你瞧瞧,還是昕丫頭懂事,出去玩兒還冇忘了你呢,可見是個好女人。”
“父親莫要活力。”她吃顆葡萄,感覺好受多了,聲音也更溫和起來,“母親是怕您說漏了嘴,倒不好辦了呢!”
“這不是瞧著天越來越熱了,冇的出去享福,便在家中療養療養。”
手剛揚起來,想到來意,又硬生生放了下去。
那日帶返來的,不過是大房和路家挑剩下的一點,她前日已是得了宋氏的東西,懶得計算,便草草分了些叫人彆離送到雙親和哥哥院子裡罷了。
“也未曾啊!”齊二爺一頭霧水地答道。
“父親想想,現現在大伯母可去退婚了未曾?瞧上吳家阿誰吳宣月了未曾?”齊玧耐著性子解釋,歸正她自小忍慣了的。
齊玧便又壓了壓嗓子裡的乾渴,這才坐到方纔齊玔的位子上,拿了顆葡萄慢條斯理地剝了。
“我如何瞎扯了?”等齊玔莫名其妙的走了,齊二爺一抖被老婆拽著的袖口,黑著臉道:“拉著我何為!”
齊二爺帶著任務來的,被老婆指導了幾句,曉得不能順著她說下去,那不知扯到甚麼時候才氣返來,笑了兩聲,將話又帶了歸去。
齊氏拉住還要再說的丈夫,瞪了他一眼,將兒子趕了歸去。
“那昕表妹可悲傷了未曾?對三哥絕望了未曾?”
齊二夫人這才反應過來,懂了女兒話裡頭的意義。
因而第二日,宋氏方纔摒擋完一攤子事情,便瞧見齊二爺大搖大擺地進了議事廳。
這話萬一在路家說漏了嘴,可不得被人打出來?
祥叔是齊家大管家,自小跟著老爺子背麵服侍的,家裡幾個主子也都得尊稱一聲“祥叔”。
“再者說了,甚麼病還用得著一斤參片,常日裡老爺子也不過隻拿幾錢罷了,彆是甚麼治不好的吧?”
“對,彆聽你父親瞎扯,娘不過白問你一句罷了,你快歸去溫書吧!”
怕他們一焦急又禁止不住,她補上一句道:“現在大伯母可抓的緊,三哥整日裡閉門苦讀的,又有秦先生吳先生兩位大儒經常指導,哥哥也要以學業為重纔好,萬不能被三哥哥踩了臉麵的。”
“依女兒的意義,這件事,臨時還是不要讓哥哥曉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