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她還曉得一個丫環的本分,反應過來後立時就擺擺手,“那可不可,我家女人都定下婚事了,如何還能見外男?”
“綠香mm。”桐雨有些不好開口,握著她的手,欲言又止道,“我明天來,是有件事情想求你。”
她怕是連齊琛對自家女人的那點子情意都未曾發覺,心機純真懵懂的很。
隻是也曉得這事不能叫夫人曉得了去,這才偷偷摸摸地拉了人問道,自發得躲在一旁,聲音小些,彆人就俱都聾了瞎了。
“好桐雨,你便幫我這一次,我毫不會做甚麼事的,隻是去恭喜她與……與韓世子罷了……”
“嗨,我也不瞞你,是因為三少爺傳聞了聖上賜婚表女人和齊安侯世子的事情,一時有些難過,這纔想著見你們女人一麵。”
綠香有次曉得後,偶爾也借她一些。
再說了,萬一被人傳出去,豈不是於女人閨譽有礙?也不曉得表少爺是個甚麼意義,若隻是純真見見也還罷了,兩人平常也冇少見麵,若要脫手動腳的,她就是一死也不能賠罪了。
如果在大街上見到有賣兒賣女的不幸人,也會給兩個銅板,還得了個“散財童女”的名號呢!
桐雨不忍心騙她,乾脆說了個底掉兒,“我曉得mm是個純真性子,約莫不曉得,三少爺一向對錶女人,有阿誰意義。”
綠香不曉得表少爺想見女人,與舅夫人想見女人有甚麼辨彆,這才氣說出這話來。若要被青檀聽了,怕是又要拎著她耳朵一頓怒斥才罷呢!
“為啥?”她後知後覺地問道。
她曉得這件事不好辦,說不定還會扳連綠香,可她總不能眼睜睜瞧著少爺日漸肥胖下去吧?
路景修瞪這個傻兒子一眼,恨鐵不成鋼隧道:“胡沁甚麼!不是他還會有彆人?皇上金口玉言,休要胡說!”
綠香就道:“我們之間這般外道何為,是不是家裡又有了難處?你等著,我這就歸去拿銀子來。”
她感覺桐雨說的有事理,去不去的全憑女人情意,隻是說一聲又有甚麼緊急?
門路閔都如此,又何況綠香這個自來不管事的性子?
自家主子想要瞞著兩家長輩暗裡見人家女人,這話如何聽都感覺怪味,即便曉得綠香的性子,她也怕被人打出門去的。
見桐雨麵有難色,綠香天然覺得是她家裡又來要錢。
最後實在磨不過,桐雨冇體例,隻好應下來。想著擺佈表女人已是訂了婚的,主子最多也隻是說說話罷了,又能做甚麼?因而當差的間隙裡,尋了個機遇說是要回家看老子娘,而後從一處角門走了,恰是青雲巷路家方向。
“好mm,你也曉得,我家裡阿誰景象,若不是三少爺不時幫襯著,早過不下去了。昔日裡也對我們下人親和,此次就求我這麼一回,你能幫我和表女人說一聲嗎?”
啥?綠香感覺本身腦筋彷彿不敷用了,瞪著桐雨,顯見是受了驚嚇。
“mm!”桐雨拉住她,一臉感激隧道,“我知你心腸最是仁慈,平常對姐姐的好我都記取呢!隻是明天,我卻不是為這個來的,是為了、為了……”
這豈不是壞了女人的閨譽?
說著就要回身歸去。
桐雨無妨她甚麼也未曾傳聞,一時有些結巴,半晌才道:“這事,怕是不能叫姑奶奶曉得了去。”
“你怎的來了?”
“是,是我家少爺,想要見表女人一麵,這才讓我來遞個信的。”桐雨咬著嘴唇,終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