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時春_183 一世長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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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也太創意了些,這都是第幾次送簪了呢?

“二哥做甚麼這般神奧秘秘地?”門路昕用心毫不體貼腸模樣,扯了扯衣裳,漫不經心腸問道。

明天來旁觀她的及笄禮的都是靠近之家的女子,包含讚者、讚禮、擯者和執事等也都是女性,倒也用不著他號召,隻用觀禮便可。

看著信紙上氣勢澎湃偏又帶著拳拳愛意的這兩個大字,她有些笑不出來,可內心卻模糊有些歡樂。

拿在手裡,拆了封漆,她正要去看,俄然門路閔又走了出去,嘴裡說著,“瞧我這記性,忘了一樣東西。”

門路昕已經低頭去開那錦盒。

門路昕歪著頭想,摸了剛拆開還將來得及看的函件,趴在妝台上讀起來。

笄者,簪也。既然是笄禮,路家天然早就籌辦好了為她插發所要用到的木簪,乃是大哥門路瑅特地從南平帶回的,這事早便定了下來。

時至年底,家家戶戶都在籌辦著年節事件,路家也不例外,自打門路瑅一家回京,他自去吏部交代公事,剩下秦氏在家,便與門路昕等人忙活。

一晃又是六七日疇昔,本日是十一月初八,門路昕的生辰,亦是她十五歲及笄之禮。

本來前幾天韓均接到了門路昕的信,聽她提及賞梅一事,想到本身身在甘肅,不能私行回京觀禮,便丟了本來籌辦好的禮品,又親身脫手為她重新做了一支,在信中非常沾沾自喜,感覺比第一次雕的都雅了很多。

她恰是為這事憂愁。

他早說過,會護她安穩,免她流浪。

怕青檀冇個經曆,待換上本日要穿的號衣以後,桑葵與李嬤嬤亦來幫手,將她一頭青絲盤至頭頂,等著擔負正賓的錢夫人溫氏為她插上木簪。

門路昕回過神來,走到書桌前執筆寫下兩個字,再回顧麵上已然是滿臉光輝的笑意,對青檀叮嚀道,“你去將這個給爹爹和孃親,就說我的字,用這個罷!”

門路昕趕緊將信倒扣在妝台上,玩妝匣子裡頭的清算。

桑葵等人便都施禮退了出去。

想想她臉都有些發燙,這麼羞人的話可如何說出口?

甚麼嘛,門路昕內心有些不得勁,此次是真冇了興趣。

所謂正賓者,須在姻親或者靠近人家中,挑選賢而有禮者擔負,普通來講天然是品階越高越好,齊氏卻感覺不必為了虛榮特地去請德高望重的朱紫,因此奉求了錢雅姝之母。

本來路景修替她選的,是“昭姑”,意為“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摘抄自屈原《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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