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時令之玉水明紗_第十章 我的小桃花骨朵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女人手氣不錯,不曉得可否讓鄙人也沾叨光?”

一起摸到賭坊,二師兄瞧見門口迎客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捂臉直叫:“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獨獨占個不長眼的半大小子,眼巴巴的瞅著我扭捏道:“姐姐押甚麼我便押甚麼。”

我一邊感慨一邊摸到押大小的桌邊。先前跟三師伯學來的技術有個威武霸氣的名字――隔山打牛,顧名思義就是隔著骰盅節製骰子點數。

我做了個“愁死人”的神采眯著眼睛不敢看骰盅。一旁我的小桃花骨朵拉了拉我的衣角:“姐姐,我們贏了。”

在賭坊裡轉了一圈,發明世道變得可真快,當年我還在內裡討餬口的時候,可不敢一副女兒家扮相在這類處所大搖大擺,而現在這賭坊裡竟連號召客人的全換成了清一色的小女人。

我在他麵前比劃了一下見他公然捂得嚴實,便欣然進了賭坊。

花骨朵臉頰紅得似是要滴出水來,囁嚅道:“我……我跟姐姐。”

我撇撇嘴,隨便下了幾次注,輸了幾兩銀子。二師兄拽著我的裙角心疼地幾近抽泣,作為五年未見他落淚的人,我委實有些獵奇他哭起來的模樣。因而再隨便地壓了個注,轉頭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我捏著最後一塊銀子押在了“小”上麵,旁的賭客曉得我運氣差,見我這麼押,毫不躊躇的都投到寫著“大”字的處所。

委實過分扭捏。

那農戶神采不知怎的有些不大好,擺佈不過是因為這把大師幾近都跟著他押的,即便他贏了也冇幾個錢。

二師兄很有默契地甩給我一個水藍色荷包。咦,如何有幾分眼熟?荷包上歪七扭八地繡著“一枝芙蕖出水來”,這句詩彷彿在那裡聽過啊?

我豪放地一拍桌子,衝農戶嚷:“快開。”

他縮了縮手,從我手裡搶過荷包,把銀子倒在桌上,道:“銀子給你,荷包還我。”

看著花骨朵萌態實足的模樣,我表情大好,一時健忘了三師伯教的“逢十不過莊”的端方,一邊逗著花骨朵一邊看著麵前白花花的銀子堆成堆,內心好不歡愉,因是也忘了自個兒連贏了幾把。

二師兄蹙眉一本端莊道:“我傳聞這打賭最忌諱洗漱,固然mm是為了哥哥好,但哥哥也實在不忍心mm輸錢。”

天然是要贏的,女人我都祭出三師伯的家傳打賭寶貝了能不贏麼?咱不過就是想來個上演個驚世大反轉罷了。內心如是想著,麵上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真是個知心小棉襖啊,捏了一把他水嫩嫩的臉頰,眼角瞥見農戶麵色烏青,估摸著他定然冇推測女人我會大獲全勝吧。

我撈過檯麵上的銀錢,很仗義的挑了兩個尾指大的銀子遞給小花骨朵,小花骨朵嬌羞地回絕:“我另有銀子,姐姐。”

實在我並不是甚麼賭聖,不過是在山上跟三師伯學了點押大小的手腕,又和三師伯通同一氣坑了其他師叔伯一些銀子罷了。

見他走遠,我欣然同農戶打籌議:“你看小妹已經輸了那麼多銀子,不若讓小妹來搖一把換換手氣。”

心中驀地一喜,早過及笄之年的本女人到現在還未碰到過一朵端莊桃花,不想來打賭竟賭來朵小桃花骨朵。好兆頭啊好兆頭。

“花花,這些算作你的賭資,下把還跟姐姐麼?”手感真好,我忍不住又吃了一把花骨朵的豆腐。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