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孃跟你說了七八句話,句句都是體貼你。你倒好,一句都不回!是不是有了媳婦就忘了老孃啊?!”話的前麵還加了個“噴火”的神采。
“我錯了。”我趕緊安撫她的情感,不然非得聽她說上半個小時不成。
“少來。明天搬場累不累?有冇有間斷熬煉?”
換個角度想,如果我房間裡的浴室被人搶先用了,我曉得了不得犯噁心啊!
她老是如此雷厲流行。
我一一答覆後,目光停在最後一條批評上,躊躇半響不知該如何作答,因為那是條陌生人的批評。
“嘩啦”
我無語半響,這通電話打的是莫名其妙。
經此一念,過往被她嘲弄之語挑起的各種積在內心深處的怨念,就此不見,如同煙霧隨風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