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步上前，單膝跪在地毯，半蹲在她麵前，左手重覆在她柔嫩的頭髮上。

寧夏：你細心看看。

寧夏不放過他一絲神采，何如他太平靜，並未泄漏多少竄改，隻是微微蹙了眉。

他向上一傾身，額頭貼過來，低頭笑了：“要不先喝點東西，緩緩再說？”

車流遲緩行進，前麵鳴笛催促。盧曉卻置若罔聞，直直凝睇寧夏：“你這雙眼睛。”

“是甚麼？”寧夏聲線繃緊。

盧曉脾氣硬，看不慣她軟弱：“喂，當得了一時的縮頭烏龜，能當一輩子嗎？就算阿潯是因為這張臉纔看上你――”

“信我嗎？”他問。

***

愛屋，及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