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血線完成,那些火焰竟垂垂的燃燒了,景象非常詭異,村民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悶油瓶。
“糟糕!”悶油瓶大驚,身子輕巧一躍,便跳到了棺材蓋上,使出渾身力量壓抑棺材板。
人群中當即走出兩小我,點了幾個年青人,便倉促忙忙的跑開了。
悶油瓶小聲道:“鬼。”
村民們搶先恐後的四周找兵器,有拿鐵鍬的,有拿鐮刀的,實在找不到兵器的,乾脆撿了一塊板磚。
還不等我問明白,棺材裡再次猖獗的響了起來,此次棺材顫的更短長,被棺材釘釘住的蓋子都往上竄了一截,暴露了一條裂縫。
等那些人走進靈棚了,大鬍子這纔是喊道:“快,把乾艾草鋪在棺材四周,中間不要有間隙。”
那群人當即按悶油瓶說的去做,把乾艾草鋪在了棺材四周。
悶油瓶叮嚀道:“剩下的人,都拿好兵器,內裡的東西隨時能夠會出來。”
大鬍子心不足悸的望著棺材,小聲問道:“小哥,這……這棺材裡到底是甚麼東西啊?”
大鬍子當即叮嚀道:“鐵牛,二愣子,你們從速帶幾小我,去找一些乾艾草來。”
眼看著棺材蓋要被掀翻了,悶油瓶當即雙手合十,拇指和食指歸併伸出,橫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而後他用力的咬破了食指指尖,用指尖血在棺材蓋上畫出了一個非常奇特的標記。
村民們現在都處於極度的驚駭當中,悶油瓶這麼一說,倒也冇有人再敢辯駁了。
說著,大鬍子虎視眈眈的朝悶油瓶走來,其他的鄉親們也都逐步靠近我們,想按住我們。
“救火,快救火啊。”大鬍子看紙紮燒起來了,當即便焦急的呼喊人群救火。
悶油瓶冇理睬大鬍子,大鬍子有點難堪的咳嗽一聲,不再多問。
不過好景不長,棺材剛溫馨下來不到兩分鐘時候,本來安溫馨靜躺在牆上的紙紮,竟稀裡嘩啦的傾圮了下來,堆積在了一塊,同時有一團火苗在紙紮內裡炙烤了起來。
悶油瓶冷冷的道:“棺材裡已經不是你們的人了。如果不想全村人都遭殃的話,最好按我說的去做。”
我見狀不妙,也是不假思考的跑上去幫悶油瓶壓棺材板,瘦子也緊隨厥後上來幫手。
跟著血標記完成,本來猖獗顫抖的棺材板子這纔是漸漸安穩了下來,不再胡亂顫栗,我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喘著粗氣。
大鬍子當即說道:“我去催一下,我現在就去催。”
悶油瓶說道:“去找來艾草,儘快,這內裡的東西要出來了。”
固然我們三小我用儘儘力,可棺材還是猖獗的顫抖,底子壓抑不住。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鄉親們都嚇傻了,紛繁停下了腳步,連大鬍子都給嚇的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大鬍子在村中很有聲望,村民們都扣問的目光望著大鬍子。
大鬍子一發話,村民們也都當即照做。三叔在人群中挑了五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往河邊的方向跑了去,剩下的人則戰戰兢兢的守著靈棚。
悶油瓶冷冷的道:“乾艾草如何還不送來?快去催促一下,這內裡的東西要出來了。”
“鬼?”我滿腦筋迷惑,甚麼鬼這麼短長,把棺材都給拍的亂顫。
“放屁!”大鬍子氣憤的罵道:“你們如何曉得守靈人去了河邊?我看底子就是你們在拆台。鄉親們,先把他們幾個抓住,他們跟這件事逃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