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提示他隨便奉告一個淺顯人他的身份是不是不好,李明倒是搖了點頭,目光誠心腸看著柳梢。
往中間挪了兩步,我順著柳梢的目光看疇昔,發明在阿誰處所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放著一個沙漏,細碎的沙粒正從瓶頸處落下。
我正迷惑不解,李明卻已經驚叫出聲:“佛骨沙漏!”
這個名字前兩天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到過了,就是通源高中阿誰被嚇死的男生的名字,柳梢說祝明成返來複仇了,這是甚麼意義?莫非說祝明成是她害死的?
“當時做過通靈遊戲的另有哪幾小我?”我和李明都認識到題目必定是出在通靈遊戲上麵,不約而同問道。
看著相互慘痛的模樣,我們忍不住就大笑起來,剛笑了冇兩聲,李明的笑聲俄然戛但是止,神采一變,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莫非你冇有感遭到這裡陰量很濃嗎?”李明充滿警戒地打量著四周,半晌後指了指樓上說道:“是從上麵傳下來的。”
“你跟祝明成是甚麼乾係,為甚麼說是他返來了?”我抓住重點問道。
我點點頭表示瞭解,佛骨畢竟不是我的白玉貔貅,冇有那種吞噬陰量轉化成普通量的才氣,對抗陰量就隻能依托佛骨中本來所包含的量。
對於正凡人來講,這點時候充足看出來警官證的不對勁了,可柳梢卻冇有反應,彷彿底子冇有看到普通,還是呆呆地看著我們。
“這就是楚言的住址。”我喃喃說道,如何也想不明白陰量如何會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明天我還在黌舍門口見到楚言了,遵循你所說的,如果真的有那麼濃的陰量,楚言早就應是個死人了纔對!”
我和李明對視了一眼,都發明瞭不對勁的處所,柳梢固然是在看我們,但眼睛的焦距較著不對,明顯她看的隻是我們這個方向,而不是我們。
梅林小區已經靠近市郊,大抵是楚言想要離黌舍遠一點纔會住在到那種幾近要燒燬的小區去的,這卻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費事。
從病院出來後,李明問我:“你熟諳楚言?”很明顯,他已經從我的神采竄改中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