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把老五推到屋裡，馬亮也跟出去，一邊反手關上屋門，一邊罵咧咧地說道：“**的，老子親身上門辦事，你還挑三揀四的敢不吃？！”

“如何樣？夢境樓的土豆味道不錯吧？”馬亮看著老五壞笑了兩聲，又轉頭對小冰說道，“把相機拿出來吧，拍照紀念！”

老五的喉頭咕地一聲，吞嚥下一口唾沫。那唾沫裡稠濁著土豆皮上的泥沙，又苦又澀。

很快便有很多男人重視到了這個女孩，包含不遠處卡座中的一群小夥子。從裝束打扮來看，這幫人像是一夥遊手好閒的紈絝後輩，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找到了女伴，唯獨一個剃著毛寸頭的瘦高個仍然是孑然一人。因而世人便調笑了一番，鼓勵那毛寸頭去搭訕這獨坐的女孩。

小冰應了一聲，把相機往挎包裡一揣，自顧自地出門走了。

晚二十一點許，廣寒宮夜總會。

“你開個價吧，多少錢？”他拖著椅子湊到女孩身邊，在對方的耳畔說道。

毛寸頭擠著眼睛，嬉皮笑容地：“彆裝了，不就是這麼回事嗎？明天早晨你陪我，說吧，多少錢？”

不遠處的卡座裡收回一陣轟笑聲，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在怪叫著起鬨。毛寸頭的神采在這鬨鬧中沉了下來，他探出身子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把對方又拽回到了座椅上。

“美女，我坐在這裡能夠嗎？”毛寸頭走到桌前，用身材擋住了女孩的視野，問道。

老五哼哼了兩聲，想掙紮卻發明手腳都已被緊緊捆住。他隻好無法地看著小冰再次亮出了鞋底，這一次倒是結健結實，精準地踹中了那顆土豆，老五隻感覺牙關一震，全部口腔都被那土豆撐開，塞了個滿滿鐺鐺。

繁華都會中的夜餬口方纔拉開通往**的序幕。在喧雜的音樂聲中，男男女女們縱情狂歡，或痛飲，或歡跳，享用著暢快的放縱時候。

“不錯啊，你小子現在有點設法。”馬亮讚美地誇了一句，湊到老五身前蹲下來講：“拍吧！”小冰便拿起相機哢哢嚓嚓地亂拍了一氣。

小冰隨身揹著一個挎包，他現在把挎包翻開，從內裡取出個相機，同時像是解釋甚麼似的對老五說道：“很多有頭臉的人物到夢境樓用飯，都會和我們經理合個影呢。你明天也看到了吧，牆上掛得一張一張的。明天年你麵子大，我們經理也得和你照一個。”

老五完整能夠設想出現在本身是如何一副屈辱的形象。他又羞又怒，無法嘴被土豆塞著，手腳又被捆著，就連一點抵擋的情感都冇法表達。

“好勒。”小冰承諾了一句，嘴裡卻還是不閒著，“拍照吧你也不能光著膀子啊，太不文瞭然。你看，我們司抱負很多殷勤，連打扮都給你帶來了。”

因為對方手中已經握住了他最為珍惜的東西。

老五的腦筋昏沉沉的，一時也不曉得抵當。等他明白是如何回事的時候，那土豆已經有一小半塞到了他的嘴裡，感受又硬又涼，並且掉了一嘴的泥渣子。

小冰往屋裡走了兩步，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卷手紙來。然後他一邊扯一邊揉搓，用那捲手紙做出了兩個大紙團。

“馬哥，你看這身還行嗎？”小冰誠心腸問道。

小冰也對勁地笑著，將那兩個紙團塞到了老五胸前的小衫裡，老五的身材立時候變得“凹凸有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