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趕山身形固然肥大,身法倒是極快,那把小彎刀反握在手中,點、戳、紮、切、割、掠、釘,刀刀儘數擊在雙頭蜈蚣的身上,隻聽叮叮鐺鐺一片亂響,卻連個白痕兒也冇留下。
劉趕山一句話說完,一轉頭對三爺道:“估計你們還得去北邊一趟,我也要回家交代點事情,以後我就會去找敬山哥,三日以後,我們老井邊見。”
我這邊盜汗直流,場中兩人一蜈蚣則鬥的不亦樂乎,三爺和劉趕山各自對於那蜈蚣一首,倒都不慌亂,那雙頭蜈蚣也甚是凶悍,以一身兩首對陣兩人,仗著身堅似甲,竟然也不落下風。
我一見那雙頭蜈蚣垮台了,心頭終究鬆了一口氣,這一放下心來,頓時感覺好笑,這劉趕山的脾氣,倒是非常成心機,不準三爺打他的阿誰,本身到手了結將三爺的阿誰給搶了,當然,這蜈蚣是誰打死的,底子無所謂,我隻是感覺這老頭兒爭強鬥勝之心如同孩童普通好玩罷了。
倒是三爺先到手了,一掌按在了那蜈蚣的正腦門上,卻轟的一聲,從下顎處炸穿一個洞來,頓時竄出一股赤色,腥臭味敏捷滿盈,即便我遠在疆場以外,也聞之慾嘔。
我一聽更加想笑,這老頭強詞奪理起來,也蠻成心機,不過他確切從始至終都冇喊三爺幫手。
劉趕山這一鞭,就連土堆也打塌了一半,就算那蜈蚣真的是銅頭鐵殼,也不免會被抽的稀碎,那雙頭蜈蚣也不曉得在地下修行了多少年,能長這般大,當然已經曉得靈性,那裡敢硬擋,以是這一鞭一抽下去,那雙頭蜈蚣就猛的一回身軀,硬生生的在半空當中轉個彎,反向三爺撲去。
三爺眼圈紅了起來,伸手擦去眼角的潮濕,對我說道:“走吧!我們去北邊看看。”
我正籌辦喊三爺走慢點,前麵俄然呈現一小我影,離我們好遠就喊道:“三爺,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了你們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