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凶兆_第6章 :黃姑娘和柳乾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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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一到家,就拿出香爐蠟燭,黃表硃砂,拿羊毫劃了一通,全都拿到祖屋門口的大柳樹前麵,還拿出幾個饅頭來,權當糕點,彆離擺好以後,就讓我跪在大柳樹前麵。

以是三爺這麼一說,我也不敢跑了,乖乖的等三爺和爹喝完酒,跟著三爺回了祖屋。

我乖乖的將三支香往香爐裡一插,站的筆挺,三爺一見頓時麵露憂色,一腳踢在我屁股上,喝道:“叩首,磕九個,個個要聽響,不聽響就重磕。”

那大女人一見,頓時變了神采,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這伢子,如何這麼厭,是誰家的?叫甚麼名字?”

就在這黃鼠狼躥動的時候,我猛的瞥見了它的尾巴隻剩下了半截,頓時腦海中一激靈,驀地想起一樁舊事來。

記得有一回奸刁,用彈弓將本家四奶奶家的尿罐子給打碎了,恰好被路過的三爺瞥見了,三爺二話冇說,直接折了根樹枝子,對我屁股上就是幾下,抽的我直跳。

我當時一向感覺七斤這個名字挺刺耳的,恰好九歲生日時,三爺給我取了大名,當下就脖子一擰道:“村上老徐家的,我叫徐鏡樓!”

幾句話說完,伸手將三支香遞了給我,喝道:“敬香!”

現在的熊孩子膽量有多大我不清楚,歸正我當時膽量大的就冇個邊,底子就冇當一回事,直接將剩下的火油給淋到了黃鼠狼的身上,洋火一點就著了,那黃鼠狼被燒的“吱吱”直叫,到處亂躥,冇一會就趴著不動了,披收回一陣陣的焦臭味來。

爹眉頭一皺,隨即點了點頭道:“我固然是老邁,可這些事,我都不懂,你看著辦吧!我就這麼一根苗苗,你彆讓我絕了後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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