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給我發了四個字以後,就再也冇了動靜,不管我如何給他發動靜,都冇有半點答覆。
我取脫手機,給暗中發了一條動靜:“日記本我找到了,為甚麼最後一頁被撕掉了。”
江城大學已經持續三天產生命案,並且死的都是同一個班的門生,明天阿誰男生用刀堵截了本身的喉嚨,固然他是他殺,可他死時臉上那驚駭的神采,讓我曉得這統統並不這麼簡樸。
2010年6月15日,晴。
墓碑非常陳腐,我在訊息裡看到,鄧斌彷彿是並冇有家人的,這大抵就是他的墓還冇有遷走的啟事。
此人的頭像是一張玄色的圖片,點開質料以後也冇人任何的資訊,一看就是一個小號。
周銘搖了點頭,然後低著頭說:“我隻是傳聞過借屍還魂,但又如何能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呢,這類事我從冇聽過。”
它會殺掉統統的人,包含我,誰也逃不掉……
但是鄧斌他明顯就死了,七年前就死了,如何能夠呈現了,就算是鬼,也不成能明白日呈現在差人局裡吧。
我一想也是,就把手機拿了起來,給李青蔓打了一個電話。
看著這本日記本,我的身材都有些顫抖了,統統的真想彷彿都將要浮出水麵。
周銘聽完以後,也是衝動了起來,就問我說:“那就是說,在這本日記裡,我們能找到當年的本相了。”
我聽周銘這麼一說,就倉猝問他說:“那麼如果差人死了,是不是也會被埋到這裡來。”
終究到了這一天,明天就能結束統統了吧……
周銘朝那邊看了看,然後對我說:“我曉得這裡,傳聞是用來安葬那些義士的陵寢,不過荒廢很多年了,全都已經遷走了。”
就連黌舍開大會的時候,出來主持的也就是一個小小的主任,而真正的幕後老闆,我們向來冇見過。
一看他這句話,我就頓時想要罵人,我如果能找到的話,另有他甚麼事。
2011年6月19日,雨。
2010年6月14日,晴。
周銘有些不明以是,但還是跟著我坐上了回黌舍的車,在歸去的路上,我就奉告他,鄧斌就是當年那起案子的賣力人,而這本日記,就記錄了當年的全數顛末。
我正要出門,適值遇見周銘返來,他一見我,就忙對我說:“你這纔剛返來,又要到那裡去?”
我在網上查了一下,江大的法人是一個叫方鴻博的人,百度上也查不到他甚麼質料,彷彿是個非常低調的人。
“現在如何辦,有甚麼體例能聯絡上他。”我轉頭問周銘。
此人裝神弄鬼給了我如許的提示,固然不曉得他究竟是甚麼企圖,但我在內心糾結了一下以後,還是決定要疇昔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
“離猴子墓。”
明天的命案還冇有處理,江城大學就又出了一起命案,這個男生連頭都被割了下來,卻連凶器都找不到。
他說的話讓我有些奇特,我也在內心猜想了起來,心想會不會是班上的人用心開小號來騙我。
周銘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對我說:“這就要靠你了,你去問問你家女神,說不定她有體例能查到。”
我按捺住衝動的表情,對周銘說:“找到這個就行了,我們回黌捨去吧。”
我就對他說:“我有點線索,現在要出去一趟。”
但我細心想想,那人特地給了我提示,讓我來離猴子墓,應當不但是要讓我找到鄧斌的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