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緊了牙關,儘力讓本身不要發作聲音,但是方常一點冇包涵,我的身上已經被他抽出了一道道傷口。
見了他以後,我就冇好氣地問他:“你來乾甚麼?”
黑袍並冇有答覆我,而是持續對我說:“你莫非就不想救水笙,不想解開你的出身嗎?你持續留在這裡,又能獲得甚麼呢?”
我用力地掙了兩下,鐵鏈上固然已經生了鏽,但卻非常健壯,咚咚發著脆響,我隻能咬著牙對他說:“你不要亂來。”
黑袍沙啞著聲音說:“從陳家村,到江城大學,再到青崇觀,不管你逃到那裡,都是逃不掉的,因為就連你的存在,都是被設想好的。”
我看了看黑袍,然後沉聲問他:“為甚麼恰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