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靳水月眼中閃過一絲固執之色。
“許是方纔在額娘那兒吃了太多的白玉蹄花,撐到了,這會子不是特彆舒暢。”李氏忍不住撫了撫胸,順了口氣,低聲說道。
李氏被靳水月那惡狠狠的目光盯得內心發毛了,正欲說些甚麼,又聽靳水月道:“若換做我疇前的脾氣,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不過我在想,我現在打你,萬一你肚子裡的孩子不爭氣出了事兒,我豈不是要背黑鍋了,李氏……李側福晉……今後光陰長的很呢,我們漸漸玩,我靳水月必然作陪到底。”
“是郡主啊。”李氏也冇有推測會在這裡碰到靳水月,她抬開端衝著靳水月笑了笑,臉上儘是笑容。
“你……你……。”李氏擺脫靳水月的手,指著她,半響說不出話來,她現在的確仗著有身孕,曉得誰也不敢動她,但是靳水月方纔的話,還真是有些嚇人。
靳水月穿的但是花盆底鞋,一腳踹疇當年又因為急怒攻心,一點兒都冇有腳軟,那力道,必定很銷魂。
該死……竟然敢說我是殘廢,我先讓你嘗一下殘廢的滋味。
“你這個賤丫頭,我和你拚了。”李氏見靳水月一臉傲氣的瞪著她,還要走人,她那裡肯,當即挺著肚子上前要攔住靳水月,還揚起了手要打她。
“呃……。”不知是不是本日吃的太飽的原因,李氏走著走著就打了個嗝,另有些發噁心。
“方纔我就叫你少吃些,你非要全數吃下去。”四阿哥聞言忍不住搖了點頭,彷彿有些無法。
四阿哥又看了看腿上的傷,有些無法,他如果再不去找阿誰丫頭說個清楚,隻怕下次她見到本身就不是踢他一腳,而是要拿刀子了,不過……看著丫頭的反應,他倒是挺歡暢的。
“喲……我們的小郡主也有惱羞成怒的一日啊,我又冇說慌,你就是成殘廢了,不然你伸脫手來讓我瞧瞧,若我說錯了,當即向郡主賠罪,可好?”李氏嬌聲笑道,語中儘是幸災樂禍。
提及來李氏就感覺非常榮幸,因為本身很快便要出產的原因,婆婆今兒個特地隻宴請了她和四爺,非常體貼她肚子裡的孩子呢。
她的表情本來不是特彆好,總被人說是殘廢,加上她的手的確伸不直,常常用力兒拉扯的時候都疼得她想掉眼淚,現在又看到麵前這一幕,她的眼中竟然有了一絲濕意。
“如何了?”四阿哥低聲問道,眼中閃過一絲體貼之色。
靳水月看著李氏這張臉,氣的拳頭緊握,恨不得甩她兩巴掌,但是到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冒死忍住了。
回到了貝勒府後,四阿哥親身將李氏送回了她的院子,便回到了本身的書房。
四阿哥聞言渾身一顫,頓下了腳步,漸漸轉過身來。
“郡……郡主,您彆悲傷,都是這些臭丫頭胡胡說的,您必然不會有事的,奴婢陪您回府吧。”巧穗並不知自家主子內心在想甚麼,還覺得她是被這些嘴賤的宮女給氣到了,趕緊安撫著。
但是現在,她的確冇有如何把靳水月放在眼裡,在她看來,靳水月固然受太後愛好,可女子最首要的還是夫家,靳水月手帶殘疾,今後必定嫁不了多光榮的夫家了,她但是四貝勒的側福晉,今後她家貝勒爺成了郡王、親王,她也水漲船高了,用得著怕靳水月嗎?
“小人。”靳水月踢了四阿哥一腳後,內心頭一下子就暢快了,也冇有涓滴的悔怨,隻感覺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