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靳水月猛的從母親胡氏懷裡抬開端,回過身來看著她笑著問道,臉上那裡有一點淚水啊。
靳水月聞言真想笑,她昂首一臉靈巧的看著靳弼道:“哦……那水月曉得了。”
“你們還在這兒做甚麼?我們都不是親戚了,還在這兒賴著,等我回宮奉告太後孃娘你們欺負我。”靳水月雙手叉腰,用心假裝很刁蠻的模樣,衝著靳弼和靳襄等人吼道。
白氏見此,氣的渾身都在顫栗,不過半晌以後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蹲下身悄悄拍了拍靳水月的背,抬高聲音哄道:“好孩子,都是祖母不好,惹得你悲傷了,祖母隻是隨口誰說,隨口說說罷了。”
“不錯,即便我們早已分炊,我還是你們二叔,方纔治豫這話實在是讓人寒心啊。”靳弼黑著臉擁戴道。
“祖母,好祖母,您說的是真的嗎?”靳水月一臉天真爛漫的看著她,嬌聲問道。
靳治雍和胡氏見自家二叔將他們的寶貝乖女兒哄得都傻乎乎的,見自家丫頭直笑著點頭,都快急死了,胡氏一貫快人快語,當即忍不住了,剛要開口幫女兒回絕,哪曉得靳水月卻上前拉著靳弼的手笑道:“但是……二叔祖父方纔不是說,要將我大伯和父親趕出靳家嗎?若如此……我們就不是親戚了,香月姐姐也不是我堂姐了,到時候水月要如何求太後孃娘讓香月姐姐進宮呢?”
“可祖母說水月不孝敬……那太後孃娘說水月最孝敬是哄水月高興的了?太後孃娘是不是騙水月了?”靳水月哭喊著。
世人一看便知她方纔是裝的了,個個麵麵相覷,卻也冇有感覺那裡不當,喜好她的隻感覺她機警敬愛。
“他二叔,您瞧瞧,我可說錯半句話?他們現在不但不將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你們這些叔叔啊,那更是不放在眼裡,我們靳家出了不孝子孫啊。”老夫人白氏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你這賤婢,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顛三倒四,胡說八道,還不給我閉嘴。”二叔祖母崔氏厲聲喝道,眼中儘是肝火,另有冇有來得及掩蔽住的心虛,彷彿被人戳穿了苦衷普通。
“二叔,早在父親活著時,我們就分炊了,二叔雖是長輩,不過我們這一房的事兒,二叔還是不必插手的好。”靳治豫上前說道,臉上儘是凝重之色。
“二叔祖母,芸娘當初雖是靳家的奴婢,可自打進宮後,拿的但是宮中的俸祿,在宮裡,芸娘和旁的皇子公主們的乳母一樣受人尊敬,人前人後都是有臉麵的,還請二叔祖母您謹言慎行,這一聲賤婢,她可當不起,宮中之人再不濟,也輪不到外頭的人來管束,這如果傳到外務府去了,隻怕還得讓您好好給芸娘賠罪報歉呢。”靳水月看著崔氏,笑眯眯說道,可眼底最深處倒是無儘的氣憤。
靳弼看著麵前這對蜜斯妹,臉上頃刻間漲紅了,想說甚麼,卻不曉得該如何提及。
“水月,你二叔祖母方纔言語間有些不當,她也是偶然之失,你彆多心,我們香月進宮去陪你,隻是想給你解悶,畢竟是自家姐妹,都是為你著想,那裡會有那些胡塗心機,我們靳家自打大哥去了後,大不如疇前了,我們二房、三房自從分炊後就式微了,甚麼皇子皇孫,我們那是攀附不起的,芸娘方纔說的也實在讓我們尷尬,我靳家人旁的冇有,骨氣還是有的。”靳弼一臉正色說道,彷彿本身再樸重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