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你這是九曲鴛鴦壺,皇阿瑪如何犒賞你這個玩意。”五公主神采大變,低聲道:“這在內廷當中,是專門用來……害人的,十四弟你還是將這東西束之高閣吧。”
“十四弟彆混鬨。”五公主低聲喊道。
“皇阿瑪如何會給你這個,難不成有甚麼深意?”五公主比十四阿哥年長幾歲,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頓覺分歧平常。
“甚麼。”訥爾蘇聽了,嚇得連手裡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七mm。”五公主當即跟了上去。
八公主很想跟著去,可尚未站起家來,站在她身後的教引嬤嬤便道:“公主,您未繡完這朵花,若冇法繡好,您今兒個是不能安息的。”
“十四阿哥,七公主會不會真的要去玩弄人……。”訥爾蘇忍不住問一旁的十四阿哥,不敢說出“害人”兩個字。。
等靳水月和十公主從小廚房拿了紅薯片兒返來後,八公主臉上頓時暴露了喜氣,放動手裡的繡活站起家來,可還不等她說甚麼,教引嬤嬤張氏便道:“八公主還要繡好這朵花兒才氣和你們一塊玩耍,還請十公主和郡君去隔壁配房吃吧。”
“這個好玩,十四弟,借給我玩幾日吧。”等內裡的酒和花露都被倒完了後,七公主拿著酒壺對自家弟弟說道。
“冇事。”訥爾蘇搖點頭,伸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可夢中靳水月一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模樣,卻讓他影象猶新,內心也涼成一片。
十三阿哥和四阿哥從小交好,好像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敏妃和德妃固然冇多大的友情,但麵上還是過得去的。
再說五公主,因怕七公主亂來,昨兒個夜裡歸去後就把七公主拿了九曲鴛鴦壺的事兒奉告了德妃。
“害人?我感覺挺成心機啊,小小酒壺,如何會害人呢?”七公主一臉不解道。
“不喝了,我不能喝了。”訥爾蘇趕緊遁藏。
五公主聞言看了他們一眼道:“據傳,這九曲鴛鴦壺乃是楚國鄭袖所製,鄭袖嗜酒如命,離不開美酒,長此以往身子骨不大好,須得服藥養身,鄭袖製此壺是為便利喝酒和服藥,酒壺中間有一隔斷,將壺一分為二,一邊裝酒,一邊裝藥,厥後被奸佞之人用於毒害彆人,一邊裝美酒,一邊裝毒酒,旁人難以發覺,殺人於無形啊。”
幸虧常日裡另有十公主和靳水月在,不感覺無聊,不然八公主怕真的忍不住要偷偷掉眼淚了。
敏妃聽聞後,便命人抬了軟轎,去德妃宮中了。
“好,借你三日,三今後償還我。”十四阿哥也不吝嗇,將酒壺給了七公主。
“嬤嬤,我餓了,求您了,就讓我去吧。”八公主回過甚看著嬤嬤,不幸兮兮說道。
這一夜,訥爾蘇睡的很不結壯,夢中老是閃現著靳水月小小的身影,天亮時分從惡夢中驚醒後,身上穿的寢衣都被盜汗滲入了。
十公主意自家額娘出去了,才撅起嘴道:“宋格格那麼壞,當日還調撥七姐姐和我們較量,現在也算是報應……。”
十公主聞言站起家來,正欲辯駁,靳水月卻拉住她的手道:“公主,我們去瞧瞧小廚房給我們烤的紅薯片兒可熟了,我今兒要蘸辣醬吃。”
這統統靳水月等人當然是不曉得的,因天冷,她們仨兒今兒個都在屋裡,哪兒都冇有去。
五公主看著自家mm眼中明滅的非常光芒,內心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低聲道:“七mm,你可不能拿這東西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