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信賴本身的直覺。
若音真為德妃的行動,感到深深的無法。
“又或者,丫環被人拉攏,用心栽贓讒諂鈕鈷祿氏,你感覺呢?”
反而找起她的茬來了,要不要太偏疼?
果不其然,德妃見李氏挺著個大肚子,還哭了。
關頭德妃也是的,鈕鈷祿氏暗害皇嗣,不見得有多在乎。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若音在心中嘲笑一聲,好一句一視同仁。
話還冇說完,她就一副搖搖欲墜,跪不直的模樣。
鈕鈷祿氏就搶在她前頭,善解人意隧道:“額娘,妾身不怪福晉,福晉和李姐姐為了皇嗣心急如焚,錯怪了妾身,也是情有可原的。”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
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得,吧嗒吧嗒地掉。
若音扯了扯唇,正要辯白。
她在深宮久居,那些爭寵的把戲,見很多了。
更何況,李氏在她內心,早就變了味兒。
德妃歎了口氣,比見七公主哭,還要心疼呢。
“猖獗!本宮還需求你來教!”德妃嚴肅地痛斥著,接著轉頭看向鈕鈷祿氏,問道:“鈕鈷祿氏,上回跪鐵鏈,但是你犯了錯?”
恰好這個時候,她還顯得很懂事,幫著若音說好話。
要說她在府裡,和若音明爭暗鬥了好幾年。
若音將話題拋給了李氏,就看李氏見機不。
好歹她也抱了德妃幾年大腿,還是體味德妃性子的。
歸正現在,她就是信鈕鈷祿氏,是被冤枉的。
偶爾身子一動,彷彿牽動了把柄,麵龐就扭曲地皺著。
見狀,翠姑姑從速上前扶起了她。
但被鈕鈷祿氏這麼一比較,鈕鈷祿氏還是顯得不幸多了。
她道:“老四福晉,依本宮看,鈕鈷祿氏瞧著暖和、仁慈、為人又夠謙讓,對本宮也孝敬,應當不會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估摸著,是阿誰丫環太忠心,私行做主張,最後見事情敗露,又把鈕鈷祿氏搬出來。何況,那銀票也不能代表甚麼,或許是偷的呢?”
鈕鈷祿氏哭得梨花帶雨的。
感覺鈕鈷祿氏在府裡如履薄冰,舉步維艱,像極了當年的本身。
那鈕鈷祿氏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德妃彷彿要竄改設法,便也擠出幾滴眼淚。
“老四福晉,你看看,你把鈕鈷祿氏折磨成甚麼樣了,跪都跪不直。要不是她方纔說出來,本宮倒不曉得,你前不久還罰過她,這跪鐵鏈子,又是如何回事,你能給本宮個說法嗎?”德妃打抱不平隧道。
收了鈕鈷祿氏親身繡的帕子,就被拉攏了?
不然的話,鈕鈷祿氏早招了,恐怕手戳都按了呢。
現在,她也算是真正見地到,鈕鈷祿氏的暴虐。
“回額孃的話,毒倒是談不上,真正毒的,是您麵前的鈕鈷祿氏,拉攏府裡的主子,想要暗害李氏肚裡的皇嗣,您說,兒媳能坐視不管嗎。”若音照實說。
至於五癲散一事,冇有證據,她便不說了,免得說她瞎扯八道。
若音淡淡瞥了鈕鈷祿氏一眼,道:“額娘,上回罰跪,必定也是鈕鈷祿氏做錯了事,兒媳才罰她的,至於為何,兒媳現在不想說,因為兒媳以為,現在的重點,在於鈕鈷祿氏暗害李氏,還請額娘分清主次。”
可鈕鈷祿氏,還一向是清純仙美的人兒。
“讓額娘,和姐姐們見笑了,妾身渾身實在疼痛難忍。”被扶起的鈕鈷祿氏,訕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