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點點頭：“就是那一次，實在太獵奇了，偷偷跟蹤陳凡他爺，進了那暗道一次，發明那些被我賣出去的小孩都被埋在那邊，我很吃驚。”

開初看到她老淚縱橫的模樣，我另有點憐憫之心，現在聽她這麼一說，那點僅存的憐憫心也冇了。

葉語環顧四周，持續說道：“這五鬼搬福，的確是損人陽氣的，可自從劉芬和你阿誰以後，你還常常見到那些東西嗎？”

“以是，你主動幫陳凡，是想彌補你之前犯下的錯？”葉語如許說。

人死不過七天，靈魂是不會被陰差帶走的，可葉語卻在陽間找尋不到王婆的靈魂，隻能申明一個題目，王婆的靈魂被人藏起來了。

我還想再問甚麼，突見王婆兩眼直翻白眼，身子重重地向後倒去，四肢抽搐，不一刻，便不轉動了。

賣死嬰就算了，竟然還把剛出世的孩子捂死，她的知己都叫狗吃了吧。

王婆老淚縱橫地點點頭：“對，我是想彌補我犯下的錯，就算彌補不了，也不該該再把那些錯誤加到我兒子兒媳的身上。他們是無辜的。我本來是想公開裡幫你們，但是，今早我傳聞墳園塌了，我就曉得事情瞞不住了。”

我正了正色，道：“語哥，有甚麼話，你固然說。”

“那她的魂呢？”

王婆回聲道是：“不義之財，留不住啊。賣一個死嬰，的確能賺很多錢，可自從我做了那些事情以後，我的身材就冇有一天好過。大抵是死嬰的怨氣太重，減弱了我的陽氣吧，我總能看到一些彆人看不到的東西。它們老是纏著我，連驚帶嚇的，我這一把老骨頭，也快進黃土了。”

“我爺要把我變成陰人？”據我所知，陰人是常跟幽靈打交道的，我爺常日裡都不讓我打仗紮紙這行，卻要把我變成陰人，這是為甚麼？

“為甚麼？恐怕隻要問你爺了，但我想，應當是和四陰門有關。”

“看來你曉得那條暗道。”葉語一語道破重點。

我悔怨地拍著腦袋，“語哥，這也不能完整怪我，我跟劉芬阿誰，都是處於半含混狀況，必定被人下藥了。”

我一向搞不懂女鬼為甚麼非要小墳和我阿誰，現在總算有點門路了，小墳和我阿誰不阿誰，對我爺的打算起著相稱首要的感化。

“那女人看著很不對勁，渾身冷冰冰的，冇故意跳，冇有脈搏，和死人一樣，最關頭的是，那孩子一出世就有成年人那麼大，差點把我給嚇死了。我給那女人接完生以後，要陳凡他爺把我兒子兒媳的屍身還給我，他卻說不急，讓我歸去等著。那天早晨，我想了好久好久，感覺陳凡他爺不對勁，再加上小鎮上比來一段時候詭事連連，我驚駭的緊，怕我再跟他狼狽為奸下去，我兒子兒媳的靈魂在天國裡會遭到我的連累。以是……”

葉語深呼吸一口氣，“那我就重新開端跟你說。自從我第一天進入這店，就發覺到不對勁。還記得我當時跟你說的‘五鬼搬福’局嗎？”

“這幾年錢不好賺了，為了多弄點錢，偶然候我會把剛出世的孩子捂死，奉告家眷說孩子一出世就冇呼吸。俗話說因果孽緣，我就是種下了太多的孽果，報應終究來了。一個禮拜前，我接到從城內裡打來的電話，說我的兒子兒媳出車禍了，屍身在承平間裡躺著，讓我疇昔拉人。我當時一聽，腿就軟了。第二天，我籌辦解纜去市裡，可陳凡他爺又找上我，說我兒子兒媳的屍身他已經弄返來了，至於在那裡，他倒是不肯奉告我。他叫我幫他做最後一單買賣，給一個女人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