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是老奴從未見過的絕色美人,連老奴這類早就冇用的老東西看到後都不免心動,皇上深愛她乃人之常情。”
回到福寧殿,趙禥頓時說道:“肖若飛,速傳全貴妃侍寢,完了把她送回仁明殿,再傳胡賢妃過來。”
玉蓮牽著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吧!本宮自有方寸。”
“後宮美人無數,朕為何深愛於她?”
胡玉蓮趕他不走,隻能用苦肉計。她重重地跪在地上,不斷地叩首,趙禥怕她受傷,倉猝將她扶起來問話:“愛妃這是何必呢?”
“回皇上,皇上非是懼賢妃娘娘,而是深愛賢妃娘娘。”
趙禥拍了怕肖若飛的後腦勺笑道:“不枉你服侍了大宋的三位皇上,也難怪先皇會格外正視你。”
當晚,趙禥再次來到慈元殿想要跟胡玉蓮一起進膳,胡玉蓮紅顏薄怒:“皇上已經承諾過臣妾徹夜去仁明殿陪貴妃娘娘,為何食言?”
“如何?朕纔剛誇了你,你就犯胡塗了!”趙禥不悅道,“照朕的意義去辦就是了,無需多言!”
“可,可奴婢還是很驚駭!”芹兒還在顫栗。
肖若飛冇反應過來,支吾道:“皇上這是何意?”
“那是因為賢妃娘娘風情萬種,把皇上心尖上的肉都給挑逗動了。”
“德妃也非常貌美,並且和賢妃很有幾分類似,可朕為何恰好隻愛賢妃?”
胡玉蓮杏眼一轉,說道:“如果本宮跟全貴妃和楊德妃一樣怕觸怒龍顏,那就底子冇法讓皇上蕩子轉頭。”
肖若飛誠惶誠恐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小跑著分開了福寧殿,固然前兩位皇上也並不是甚麼好服侍的主,可趙褀還是遠比他們更難捉摸,他已經更加謹慎,還是不免會被臭罵。他確切老了,跑起來一顛一顛的甚是風趣,一旁的兩個小寺人看到後忍不住相視而笑。
“朕隻道你已經老眼昏花,冇曾想還能明察秋毫。”
“肖若飛,你說說看,朕為何會懼胡賢妃?”
趙禥很不心甘卻又無計可施,隻得衝著內裡大呼道:“肖若飛,起駕回福寧殿!”
這會兒,坐在禦輦裡的趙禥和跟在輦邊的肖若飛正在停止一番風趣的對話。後宮一片喧鬨,他們的聲音聽得非常逼真。
肖若飛錯愕地跪倒在趙禥麵前賠罪,趙禥很不耐煩,罵道:“滾吧!冇用的老東西!”
趙禥一走,手心早已出汗的芹兒跑到玉蓮跟前顫抖著說道:“娘娘就不怕觸怒龍顏嗎?方纔嚴峻死奴婢了!”
“朕隻承諾你召她侍寢,未曾承諾陪她用膳。”趙禥不急不忙地回道。
胡玉蓮道:“本日在後苑,臣妾已經明白奉告全貴妃,皇上徹夜必然會召她侍寢,如果皇上食言,那臣妾隻要以死謝全貴妃。”說著,胡玉蓮又簌簌地流下淚來。
胡玉蓮無法,隻得應允。不過,剛用完膳,她就催促趙禥快快返回福寧殿呼喚全貴妃。趙禥耍賴道:“本日是蓮mm封妃大喜之日,朕欲與愛妃共枕而眠。”
“回皇上,老奴眼是花了,內心卻跟明鏡似的。”
候在殿外的肖若飛用本身招牌式的聲音應了一下後,瞻仰著烏黑的夜空自言自語道:“老天保佑,終究有人能夠降服皇上,大宋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