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便如此……”三人說罷,便又回到了堆棧當中,要了兩個房間住了下來。
卓岩看著高崇道:“你看,嶽先生活力了吧?”
平話先生唾沫橫飛張口即來:“卻說那壯漢美目猙獰,手握大刀,高高舉過甚頂,對著帝師的脖子就欲斬下――”說到此處他的聲音猛的一頓。
平話先生雙目一掃,見著世人的反應,心中甚是對勁,他一拍醒木,接著道:“就在那刀即將斬下之時,卻見帝師突然轉頭,這一幕在彆人看來,帝師還是是個年青漂亮的青年,但在那壯漢的眼中,帝師卻已是身高十丈,手握雷符的天神,帝師威風凜冽,驀地一喝,天空霍然一聲巨響,神雷突降,一旁那口專為壓抑帝師神威的大鐘便顫抖的起來,接著,哢嚓一聲,轟鳴而起,大鐘分裂,壯漢立斃,百姓讚歎帝師神威……”
“是是是,嶽先生經驗的對,用飯用飯!”被嶽先生經驗,高崇頓時不敢再言,低頭大口的吃起了飯來,不過卻怎能也忍不住笑意,憋了好久,終究還是笑出了聲來,隻聽“噗”的一聲,口中的米粒噴出,坐在他劈麵的卓岩首當其衝的遭了殃。
不知不覺,已是日近傍晚,天氣將暗,幾人來到一個小鎮歇腳,鎮子固然不大,但因間隔杭州不遠而顯得非常繁華。
平話的先生,一拍醒木道:“既然眾位想聽,那便再說上一次,那帝師身高九尺,麵色烏黑,鼻直口方,正氣凜然,往那邊一站,便如同天神下凡,讓人寂然起敬……”
兩人屋中說著,卻未曾想,屋外一個女子卻將他們的話,全都支出了耳中,麵紗下的芳唇,暴露了一個笑容,那女子緩緩的退了歸去……
高崇攤了攤手,做無法狀,倒是不敢再大聲嬉笑說話了,凡叔來到他二人身邊道:“公子冇有那麼輕易活力的,他隻是本日表情不佳,再加本日趕路有些疲累了,你們兩個是要歇息去?還是在此在聽一會兒書呢?”
平話先生一愣,隨即麵色一正道:“那帝師是多麼的人物,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啊,他的邊幅自可控變自如,齒白唇紅,像個墨客,那隻是假象,真正的模樣倒是我先前說的那樣。”
馬車駛到一家堆棧門前,四人下了車,嶽少安、高崇和卓岩三人先行進入了店中坐了下來,要了幾個小菜和一壺酒。
清風蕭瑟,伴著點點落葉,帶來陣陣春季的風涼,一起行來,賞識著路旁的風景,倒也不沉悶,再加上,身邊的兩個活寶,高崇與卓岩具是冇有出過遠門的,一起上的所見所聞,對他們來講到處透著別緻,便指指導點說個不斷,想平靜一會兒都不可,更彆說沉悶了。
卓岩狠狠的摸了一把臉,盯著高崇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嶽先生的脾氣,我們明白的,這些小事他如何會活力呢,卓岩和我談笑的!”高崇笑著道:“凡叔,您先去歇息吧,我們等會兒再去。”
“我那敢去問啊!”高崇皺了皺眉,猛地笑道:“不過我想他必然很歡暢吧,如果有人這般說我的話,我必然歡暢的好幾天睡不著覺。”
高崇與卓岩在那邊又聽罷一段,便冇了興趣,兩人也起家朝樓上行了去。
另一個女子一樣麵上挽著青紗,她聽著男人的言語,介麵道:“傳聞不是說嶽少安行事張揚麼?剛纔我觀阿誰男人行事沉穩,會不會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