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少安伸手將勒著的布條解下,將兩個饅頭拿下來後,嗅到兩人身上的氣味,芳香好聞,甚是誘人,但他現在卻冇籌算動她們,隻是盯著兩人看了好久,隻將她們看的麵紅耳赤,酥胸“怦怦……”直跳,才淡淡的問道:“是誰派你們截殺我的?”
“那如何行?”老牛瞪著眼,用力的搖著腦袋道:“如何能對恩公直呼其名呢!”
高崇發笑道:“我說老牛大哥,你看起來比嶽先生都年長,叫他大哥成麼?”
兩女互看一眼,同時背過了頭去,不去看嶽少安,也不答覆他的問話。
“下賤――”
“唔唔唔……”一陣憋氣的輕呼聲,將嶽少安猛的驚了起來,他倉猝下床,將燈撲滅,向床上一望,隻見兩個被綁了手腳的女子平躺在床上,身材小巧,凹凸有致,但麵上尤自挽著青紗,看不清楚麵龐,聽著聲音,彷彿嘴裡還堵了東西。
嶽少安卻不睬會兩人,上前揪了一張被子,鋪在了地上,又回過了身來,朝著兩女靠了疇昔,兩女驚叫著,嶽少安厲喝一聲道:“彆吵了,做俘虜要有做俘虜的自發,懂麼?如何能讓你們睡床,我睡地下。”說著,抱起此中一個,放在了空中的被子上。
嶽少安笑道:“老牛,你也彆叫我甚麼恩公了,叫我嶽少安就行。”
看到兩女的麵龐,嶽少安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彎眉秀目,纖鼻高挺,肌膚白淨,卻略帶羞紅,使得兩張小臉粉嫩敬愛,吹彈可破,更讓人吃驚的是,兩人的麵龐竟然普通無二,嫣然是一對姐妹花。
又閒話了一氣,嶽少安話鋒一轉,對著老牛問道:“老牛兄弟,你今後有甚麼籌算麼?”
嶽少安瞪著雙眼,盯著兩女道:“你們如何會在這裡?”
“快些脫手――”兩女又道。
老牛想了想,點頭道:“不成,不成,我粗人一個,叫先生人家還覺得恩公的程度不濟,教出這本個笨人來,那不是給恩公丟人麼。”他說罷,又深思一下,昂首道:“如許,乾脆叫大哥吧!嗯嗯,叫大哥好!”
嶽少安拍了拍額頭,看來今後這酒得少飲些,看這兩人的模樣,便知,必然是老牛送來的,他將手中的燈放在了床邊的方桌上,徐行靠了疇昔。
這一頓歡鬨一向持續到了深夜,酒足飯飽以後,老牛便給嶽少安幾人安排了住處,那兩個被抓的女子,有老牛的號令,也冇人敢動,有會事的更是將兩人的手綁腳好了,悄悄的送進了嶽少安的房中,以後跑去和大哥誇耀一番,本來老牛還想早晨和嶽少安同榻而眠,好好的說上一番話,被如許一攪,便也放棄了,送嶽少安回房後,就自行去睡了。
“唔唔唔……”
“雙胞胎――”嶽少安瞪大了雙眼禁不住撥出了聲來,再一細看,他忍不住發笑,不知是誰,竟然在兩個女子的口中堵兩個饅頭,並且還用布條勒著,兩張小口被撐開,櫻紅的朱唇被撐的紅顏透明,彷彿晶瑩剔透的香果,實在誘人。
“你殺了我們吧――”
嶽少安回到房中後,感受酒勁上湧,略微有些頭暈,也懶的洗漱,燈也冇有點,脫去衣服就躺到了床上。
嶽少安卻不睬會,兩人的話語,緩緩的靠近著,他也不焦急,漸漸的挪動著身材,但越是如許,兩個女子卻越是驚駭。
凡叔在一旁也是眯起眼笑著,那昔年殺他家人的恰是被老頭所滅的生驢肉,老頭他們也算是直接的為他報了仇,以是,他對這幫強寇們心中也有些喜好,禁不住便多飲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