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嶽少安踢的雙腳分開空中,身材突然飛了出去,一聲慘叫從他的口中收回,手中的鋼刀已經扔下,雙手抱著褲襠滿地的翻滾。不一會兒,便不動了,也不曉得是死了,還是暈了。
郡主也翻身上馬,摘下掛在馬鞍上的馬鞭,仰著頭道:“不敢,就是不敢,找那麼多藉口乾嗎?”
“你……”小郡主此次再也忍不住了,大聲道:“冇有見過你這麼吝嗇的男人,本郡主不奇怪你送了……”說著,她手中的馬鞭一揚,“啪!”抽打在了紅棕色的馬兒身上,馬兒一聲長嘶,快速跑了出去。
“丫頭,等等我。”嶽少安也倉猝催馬追了出去。
嶽少安好歹也在疆場廝殺過了很多次,臨敵經曆卻也不是普通的人可比的,看著那鋼刀劈下,他側身一躲,右腿自下而上,猛地朝著那人的下巴踢去。
“嶽少安,你彆對勁,我的騎術不見的比你差。”小郡主氣惱地將保護手中的韁繩一把奪了過來,斜睨了他一眼道:“不信的話,我們比比。”
“可他是男人嘛……”
“冇用就是冇用。”嶽少安學著她的口氣道:“說那麼多乾嗎?”
嶽少安又追出一段路,前麵的保護早已經不見了人影,猛地,前麵的門路上,俄然多出了一隊玄色的人影。
“忍著點,一會兒便到你去找大夫。”嶽少安將手摟在了他的腰間,再抬開端,目光便已經冷酷了起來,盯著那身穿黑衣的人影,道:“你們是甚麼人?”
對方並冇有說話,先前之以是冇有趁著嶽少安給郡主包裹傷口時脫手,是再等彆的四人,現在,嶽少安和郡主已經被七個玄色的人影圍在了中間,隻見此中一人微微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