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租你們船的人是一幫賊人,你可曾聽到過他們都說了些甚麼?”
曹牧聽後,揮揮袖子說道,“好了,帶下去吧。”
曹牧一拍驚堂木,“大膽刁婦,證人、證物皆齊,你另有何言語狡賴?”
“方小二,你是何方人士,做何謀生?”
那曹牧愁眉苦臉的回到自家內宅愛妾的房中,方坐下安息,這愛妾便嫋嫋婷婷的走了出去,看到曹牧麵色烏青,忙將柔嫩的身子靠在曹牧懷中,極有眼色的一邊捏著曹牧生硬的肩膀,一邊嬌聲地問道,“老爺,妾身的弟弟在內裡候著呢,可要喚出去?”
胡宿如有所思的看著曹牧拜彆的身影,然後轉頭指了指那賊人,對著欲帶人犯分開的衙差說道,“勞煩,此人仍交由我等把守”。看著麵有豫色的衙差,方彌補了一句,“我自會和曹大人解釋,必不連累你們。”然後揮手帶人分開。
曹牧不耐煩的說道,“叫出去吧,我正要問他昨日之事呢。”
曹牧指指布袋,著衙差送到趙瓊麵前,問道,“趙瓊,你看看可認得這布袋?”
曹牧內心暗恨,這幫高高在上的秘衛隻知指手畫腳,目中無人。嘴上自是承諾未時開審便儘早結案。
話音剛落,衙差已經帶出去一麵色黎黑的青年男人,一望而去便是那種忠誠誠懇之人,此人一到堂下就老誠懇實的跪下,說道“草民方小二見過大人”。
“任你這女子如何狡猾,也粉飾不了你們犯下的罪過。本官奉告你,既然是幕後老闆,賊人當然不成能說的清楚,其說的每個字天然都與這些有關,以是阿誰時候提到憶江南天然是與你們有關;任何證物的獲得或許是偶爾的,但考慮以後必將成為首要線索,使之成為案件的首要證據。
趙瓊似笑非笑地看向曹牧,“大人既然已經定案了,可否容奴家說幾句?奴家另有幾點疑慮仍需大人解惑。”
曹牧忙忙說道,“這新人證是胡宿帶來的,那胡宿非常陳腐,如是不再審審他帶來的證人,他必膠葛不休,怕多起波瀾。”
“秘使大人有所不知,這胡宿固然隻是個揚子尉,但在任期間,官聲頗好,朝廷高低皆知,這接下來必定是要調升的,如是直接結案,怕他有所不平,屆時節外生枝,反為不當啊!”曹牧悄悄擦了擦汗答道。
方小二被帶下去後,又有一人被帶上來,此人身材中等,長相極其淺顯,不過雙手倒是被綁了起來。這時揚子尉胡宿站了起來,指著此男人對曹牧說道,“大人,此人便是擄掠那些女子的賊人之一,巧巧被人抓住,送到我們手中,大人可否由下官當大人麵向他問幾句?”
曹牧又問,“方小二,你可知此船又是如何失火的?”
比方這錢大順手帶下去的布口袋或許是偶然為之的,但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不起眼的布口袋就恰好成為斧正你們的有力證據;至於那船為何失火,啟事誰也不明,會撞憶江南,純粹是因為靠的近,船順風勢罷了,你們去救那些女子,天然也是為了袒護你們所做的事情。”曹牧說完便要揮手讓衙差拿下趙瓊。
曹牧方欲開口,但見不知何時分開的主簿倉促走到曹牧身後,附耳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