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蕭皇後俄然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朝高瀝的胸口刺去,高瀝冇有防備,匕首直直地插進他胸膛,鮮血刹時就流了下來。
“報應?”高瀝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同僚攙扶著的王丞相,“那可真是遺憾,您老估摸著是看不到本王遭報應的日子了。”
“現在,你又要殺進承乾殿,你要弑君奪位,你讓這天下人如何看你?”蕭皇後持續道,“一個暴君如何能夠守得住列祖列宗打下的基業,又如何成為大齊百姓的榜樣!”
說完這話,他抬開端安靜地看向高鴻,高鴻也安靜地看著他:“到底是誰先死,還未有定命呢。”
蕭皇後竟然穿戴一身華服,頭戴鳳冠從殿外走了出去,高鴻緊緊跟在她身後。
蕭皇後對著高瀝笑得一臉瘋顛:“瀝兒,彆怕,母後一會兒就下來陪你了。”
“可你畢竟是我的兒子,我必須製止你。”蕭皇後說道,她眼眸中閃著光,向高瀝伸脫手,“瀝兒,罷手吧,母後就剩你這一個兒子了,我陪你出來求你父皇諒解,然後遠遠的分開都城,好不好?”
“高瀝,你底子不配坐這個位子!”蕭皇後最後冷冷道。
“娘娘,末將不曉得您在說甚麼?”陳副將陰沉森地笑道,“不過,您讓末將照的證據,末將可給您找來了。”
倆人對視好久,高瀝俄然怒喝一聲,腳下用力一蹬,便朝高鴻刺去,高鴻也擺出架式,做好了迎戰的籌辦。
統統人都被高瀝的狠厲完整震懾住了,前後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內,他連殺兩人。位高權重的皇子和丞相,在他麵前彷彿像是一個隨便的生果,要殺便殺,乃至毫無還手之力。
“不好。”高瀝冷冷地打斷蕭皇後的話,無情道,“皇位兒臣勢在必得,母後您如果也攔著兒臣,那就休怪兒臣絕情了。”
高瀝目光從他們每小我的臉上掃過,幾近是統統人都開端躲避他的視野,高瀝嘲笑一聲,一腳跨過承乾殿的門檻。
“……好,很好。”蕭皇後愣了一下,俄然笑了起來,“本宮公然一向冇有看錯你,你就是個冷心冷情,無情無義的小人。既然是我把你帶到這個天下上的,就應當帶著你一起走!”
“高瀝!還不停止!”就在這時,蕭皇後的聲音俄然在他身後響起。
“母後……”高瀝冷冷地喊了一聲,接著道,“您這是何意?”
“就不必了。”高瀝俄然抓住蕭皇後的手,一點一點將匕首從本身的胸膛內拔出來,接著反手捅進蕭皇後的腹部,在蕭皇後吃驚的目光中,淡淡道,“母後畢竟還是未將兒臣放在心上啊,兒臣的心臟在右邊,您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