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京兆府中間新開了一家名為“佳品律行”的新店,大紅綢緞翻開,漆木招牌上巨大的四個字,立馬吸引了來往路過的人的圍觀。
“留下它們天然有我的事理。”言靈兒一臉莫測道。
夜晚,高鴻的書房裡,高鴻端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的寫著甚麼,齊元喪著一張臉走進書房。
“殿下,主子真是本來越搞不懂娘娘了。”齊元向高鴻施禮後,忍不住開口抱怨。
鈴鐺深吸一口氣,壓著肝火說道:“你覺得娘娘不想落拓的做個皇子妃,每日裡打扮的漂標緻亮與其他朱門夫人喝喝茶,賞賞花嗎?”
“本來是家訟館啊!”世人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
“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啊,竟然還能趕上這等功德兒。”言靈兒倒感覺挺好,她興趣勃勃道,“我傳聞京兆府周邊的鋪子好一點兒的地段,鋪子可都上千兩了,我們如果能半價撿個漏,那可就是占了大便宜了。”
“娘娘要違背大齊律開訟館也就罷了,她還籌算留下那鋪子後院的幾副棺材,這麼倒黴的東西,也不曉得她留著做甚麼……”齊元嘀咕道。
鈴鐺聞言有些驚駭的看著齊元,躊躇了半天,才謹慎翼翼的開口問道:“你,你這話當真?”
齊元適時從店裡捧著一盒酥糖走了出來:“我們佳品律行本日開張,今後各位需求打官司,代寫狀子,都可來我們佳品律行,我們律行,代價公道,童叟無欺。”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鈴鐺和齊元並肩而行,倆人邊走邊爭辯,引得路過的人側目。
“蜜斯,你要那些倒黴之物乾甚麼啊?”鈴鐺焦心又不解的問道。
鈴鐺翻了個白眼,叉腰凶暴道:“幾乎被你這個特工忽悠疇昔,我不過是個丫環,娘娘叮嚀我辦事兒,我辦好就行了,其他的,我,不,關,心。”
“我說的你都聽到了,我們還是從速歸去勸勸娘娘吧。”齊元持續鼓勵鈴鐺,“你說娘娘悠落拓閒的做她的五皇子妃不好麼?乾嗎非要開訟館。”
“這纔去了一天,如何就這麼大抱怨?”高鴻頭都不抬道。
這時,律行裡走出來一名蒙麵的婦人,看著那名發問的人淡笑道:“這位小哥,能辦大案要案的那是咱大齊刑部的官員,咱這是官方訟館,就是想辦理那些要案重案,刑部也得給咱這個機遇才行,不是嗎?”
鈴鐺說完,哼了一聲,持續朝前走去。齊元“嘖”了一聲,小跑幾步,伸手攔住鈴鐺,持續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好歹也是娘娘帶來的陪嫁丫環,娘孃的安危休咎與你運氣也息息相乾,你莫非想看著娘娘被休,成為坊間閒談的八卦嗎?”
鈴鐺停下腳步,昂首肝火沖沖的瞪著齊元,齊元也停了下來,胳膊擋在胸前,防備的看著鈴鐺,結巴道:“你,你要乾嗎?我跟你說,女兒家家的,不能當街脫手打人啊!”
鈴鐺低著頭不再言語,她憂心忡忡的跟著齊元朝京兆府的方向走去,那邊有鈴鐺事前托媒婆探聽過的鋪子。
“那鋪子離京兆府不過五十步間隔,還帶著一個小院子和三間配房,代價也比鄰近的幾家鋪子便宜一半以上。主子瞅著,那鋪子還挺新的,合適我們開訟館。”言靈兒的院落裡,齊元和鈴鐺正在向她彙報成果。
“你莫非忘了,那日裡殿下吐血昏迷,請大夫的錢都是娘娘從嫁奩裡掏的。”鈴鐺毫不客氣地戳穿,“皇子府中饋內拿不出一分錢,莫非你們就希冀著拿娘孃的陪嫁過日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