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然俄然捏緊了手裡的小球,言敬和腰一軟,強撐的身材又跌回床鋪。
言敬和被段修然吻得一腦門漿糊,陌生而又熟諳的痛感從尾骨傳來,他忍不住悶哼一聲,閉上眼睛,他想到高鴻號令他做的事兒,又想到那兩盤金光閃閃的金錠,眼眶一紅,委曲地哭了起來。
段修然見言敬和的神采,眯起眼睛,這態度變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此人,到底犯了甚麼弊端。
段修然端著清粥小菜走進包房,恰都雅到了麵前這一片誘人的秋色,他嘴角牽起壞笑,將餐盤放在圓桌上,大步走到床邊,撩開袍子,端坐在床邊,端的是一副翩翩君子樣,但是一雙大手已經輕浮的摸上言敬和的雙腿,沿著膝蓋處的骨溝,一起向上。
“昨日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竟是把您當作了剛入京的發作戶,我瞧不起人,是我的錯。”言敬和壓著火氣,緩緩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徹夜我做東,我們去城西的粉巷如何?我跟你說,那邊的女人……唔……”
他模糊記得男人賽過本身之前,彷彿說過本身的名字,阿誰王八蛋叫……段修然……滇王三子段修然!
言敬和越想越悔怨,乾脆把被子蒙在頭上,兩條又白又長的腿連帶著半截小屁股都露在內裡,煩惱的拍打著床鋪。
段修然淡淡一笑,手上一用力,言敬和收回一聲輕喘,段修然聽到喘氣,對勁地笑道:“我倒是還想乾你,隻是擔憂寶貝你身材受不了。”
昨天下午男人拉著他混鬨開端,他就垂垂失了神態,到最後乃至直接暈倒在男人懷中,任由男人為所欲為,乃至於最後是甚麼時候分開阿誰包廂,如何分開的他都冇了印象。
言敬和被人抓住把柄,驚得向烏龜一樣,從被子裡鑽出頭來,他紅著臉惡狠狠的瞪著段修然:“你還想乾甚麼?罷休!”
次日,言敬和一向睡到日上三竿,才捂著被子,赤裸著肩膀,扶著痠痛的腰從床上爬起來,他環顧四周,這裡是瑞雪堂的天字一號房,言敬和望著床邊攤著的一套衣服恨得牙癢癢。
段修然渾身披收回陰冷的怒意,他對著言敬和,一邊脫衣服,一邊嘲笑:“粉巷的女人如何樣?看來,言老闆常常去粉巷尋花問柳啊,不如就請言老闆扮演一下粉巷的女人,讓我這個外埠人,好生感受一下,都城的好客之道!”
段修然將被子和衣服十足扔到床下,接著他手一揮,床兩邊的簾子落了下來,剛好搭在言敬和落在床邊的白淨手腕上。
言敬和放下被他弄皺的衣服,滇王三子……段修然!他,他不是還要近一個月纔會入京?!怎、如何……
“……”言敬和一想到他的身份,再想想本身要做的事情,本來要脫口而出的臟話,被他硬生生的壓了歸去。
虧大了,這個買賣虧大了!
他勉強的牽出一絲笑容:“您是客人,我不與您多計算。您現在罷休,我們有話好好說。”
言敬和煩惱地狠狠錘了一下床,然後捂住臉哀嚎一聲,該死,昨日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該死力抵擋。不,不對,早曉得他就是段修然,本身絕對不會那麼手賤,把酒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