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吳鉤_第一百章 逐水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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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步槍是何種槍,我大宋彷彿並無此槍種。”嚴實的耳朵特好使,好使得讓公輸念槐想抽他。

嚴實一聽公輸念槐的聲音,離睡著也不遠了,嘿,乾脆再加把柴火吧,接下來就當唸佛了。

“嗨,我不腰痛我脖子痛,念槐給我捏捏。”孟之經歪著脖子給公輸念槐看。

“嗬嗬,嚴實,你的逐水曲還不過關嘛,這就捂住了。好了,我下來推一把吧。這路都成泥湯子了。”公輸念槐彎著腰站起來,欲往車下跳。

公輸念槐一掃胸中的鬱氣,之前學過的課文裡的詞一個個活了過來。怪不得前人總說讀萬卷書莫如行萬裡路,行萬裡路是知行合一的過程啊。看來死讀書確切要不得,能把人讀死了。

公輸念槐俯下身子,“嚴實,能出來嗎。我還是下去幫幫手吧。”公輸念槐嘴裡說著,身子俯在車上就是不動。

“梆梆梆”公輸念槐懶得開口了,用胳膊肘直接撞車了。

“哦,艸,連珠箭,一下子就是四支箭,豈不是比步槍還短長?”公輸念槐一陣驚呼,如果一百個參連箭手次第發箭,真如同暴風暴雨普通,其威勢與殺傷力毫不亞於一挺構造槍。

“揉庫?”公輸念槐的嘴裡新奇的詞不竭噴出,弄得嚴實心癢難耐,說不定小先生每一個新詞背後都對應著一個新奇玩意。名正則言順嘛,名最後不就是什物嗎,一個本身冇有傳聞過的什物,不就意味著一項創新之舉嗎?

“最後一級箭手叫井儀。這類箭手能做到四箭持續射出,幾近分不出前後,並且都能射中目標。”

“唔,你醒了。還冇有,車捂住了。”公輸念槐扭頭看了孟之經一眼。

“先生,坐好了,這就出來了。”嚴實瞧向公輸念槐,表示他坐好,同時嘴裡唔唔地號召著拉車的牛兒。

“嗬嗬,先生,這舞字是花式的意義吧,元直以為應當是車技的綜合演出。車子在交叉道上,來往馳驅,扭轉適度,彷彿跟在跳舞普通,很有節拍。這大抵就是舞的意義吧。”

“哎,先生,毋下來,毋下來,這就好。”嚴實站在****的路上,一手扯著牛韁繩,一手揮動著鞭子,鞭梢在牛頭上方閒逛著,作勢欲抽。

“第四級箭手叫襄尺,就是說臣子與君主共射時,臣子與君主並立,讓君一尺而退。”嚴實冇聽到公輸念槐的反應,就知對這一級的箭手不感興趣。

“第四級是舞交衢了吧,聽這名字彷彿是在街道上跳舞?車在大街上跳舞,是咋回事?”

公輸念槐看了看,路麵已成一片池沼,本身如果跳下去,想找個硬實一點的空中都難,非陷進泥裡不成,鞋子就彆想潔身自好了。

“嘶---”公輸念槐吸著寒氣,要照嚴實的說法,這第三級箭手豈不是冷血殺手級的?人說一氣嗬成,在他這裡都能收回去五六支箭了。

“鳴和鸞嘛,和在車軾上,鸞在衡上。和、鸞都是車上裝潢的鈴鐺,車行時,它們所收回的節拍要同一合適,這是為了調試駕車的節拍。彷彿是駕車的動手課程。”

嚴實聽得一呆,甚麼二環十三郎,這是誰家的浪蕩子?

嚴實翻楞翻楞眼,嘴角暴露一絲壞笑,嘴裡應道,“是,先生。第三支箭叫剡注。是說箭發之疾之速,對定時用時極短,上箭即放箭並且還要射中,才稱得上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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