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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點頭道:“這詩是兩小我寫的,兩小我都是武林中了不起的人物,卻也非那傳說中天賦妙手。謄寫前麵那八句之人,出身更是獨特,文武全才,超脫絕倫。雖非天賦妙手,卻也是相去不遠,是百年可貴一見的人傑。”
佐漢開鴻舉,聳然天一柱。
楊過倒是不想再下跪叩首了,當即眸子子一轉,隨即捂著肚子道:“我肚子痛,我要上茅房。”說完,也不等郭靖回話,捂著肚子就疾走出了重陽宮的大殿。
郭靖大是敬慕忙道:“這位前輩是誰?道長可否引見得讓弟子拜見。”
兩名弟子神采惶恐,那年紀較大的弟子神采顫顫的說道:“守在山下的馮師弟、衛師弟傳上訊來講,這……這位郭大俠在普光寺中拍碎石碑,隻道他定……定是仇敵一起。”
郭靖道:“當然。”
郭靖簡樸說了楊過的出身,又說是帶他來拜入全真派門下。
馬鈺看著對趙毅束手無策的郭靖,笑這問道:“靖兒這是你的兒子罷?想是他學全了母親的本領,是以這般刁鑽機警。”
丘處機歎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靖兒我帶你去看一件物事。”說著向馬鈺與王處一點點頭回身向山後走去。
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