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相互望了一眼,臉上均有不信之色。心中都道:“你武功雖強,莫非不消雙手當真能奪下我們兵刃?你白手入白刃工夫就算練到了頂兒尖兒,也得有一雙手呀。”
郭靖頓覺無趣,當即號召道:“趙小兄弟,過兒,我們上山。”
那天權道性子暴躁,見對方武功高強,精通北鬥陣法,更認定他對本教不懷美意,朗聲喝道:“淫賊你處心積慮的研討本教陣法,用心當真惡毒。你們要在終南山乾這等無恥活動,我全真教嫉惡如仇,決不能坐視不睬。”
一招,隻一招就將七人再度聚起的步地突破,更是打退好幾米,不過幸虧郭靖隻用了一勝利力,又是七人均分力道,以是並冇有受甚麼傷。
郭靖平白無辜的給他們硬安上一個罪名,越聽越是胡塗,心中更是微微有了些肝火。心想:“看來隻要硬闖重陽宮。等見了馬鈺、丘處機、王處一等幾位道長,統統自有分曉。”
因而,一行三人再度踏上了路途。
天權道問道:“你定要求見丘真人到底是何企圖?”
卻說郭靖這邊,在製住這七個羽士以後,心中想道:“到了現在你們總該信賴我是郭靖了?做事不成過分須防丘真人臉上欠都雅。≥ ”見七道轉得正急,俄然站定,拱手說道:“七位道兄,鄙人多有獲咎,請帶路罷。”
郭靖道:“鄙人自幼受馬真人、丘真人大恩,十餘年不見,心中好生掛念。此番前來另行有事相求。”
“郭大俠,莫要再玩了,重陽宮中定是不知出了何事,才形成如此曲解。你還是快些打了這幾人,我們快些上去吧!”
郭靖道:“我也不須用腳,總而言之,你們的兵刃,手腳我均不碰到半點;如果碰到了,就算我輸。鄙人立時鼓掌轉頭,再也不上貴寶山嘍!”
郭靖怒道:“甚麼姓龍的女人?我郭靖素不瞭解。”
而那天璿道一向默不出聲,俄然之間卻拉開破鑼般的嗓子,喝道:“狗淫賊,你要在那龍家女子跟前賣好,逞能。莫非我全真教真是好惹的麼?”
天權道倒是不信,恨聲說道:“你已連奪全真教弟子六劍,何不再奪我們七劍?”
雖說郭靖隻使出了一勝利力,但對於早已臻至後天十二重天,擠身絕頂妙手之列的郭靖,其一勝利力卻也不是這些個二流妙手所能接受的,七人一時之間隻覺滿身麻痹,半點都轉動不得。
天樞道說道:“瞧你這身武功,該非自甘下賤之輩。貧道美意相勸,你快快下山去罷。”語氣當中顯得對郭靖的武功甚是敬佩。郭靖道:“鄙人自南邊千裡北來,有事拜見丘真人。怎能不見他白叟家一麵就此下山?”
天樞道感覺己方漲了便宜,便道:“好啊!我們領教中間的踢腿神功。”
郭靖收掌而立,對著七位站在遠處調息的羽士問道:“幾位道兄,不知此時,但是信我是桃花島的郭靖?”
郭靖一怔,心想:“那姓龍的女子不知是多麼模樣?本身怎能無緣無端的出口傷人?”
誰知,那三四個道人卻齊聲說道:“你這可不是不打自招麼?”
倒是趙毅在一旁看得有些無聊,不想再看下去了。當即以言語激郭靖,但願他拿出點真工夫,快些打幾人,他好快些去見小龍女。
當即便迷惑的問道:“我罵她何為?”
七道各挺長劍同時踏上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