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下來,光是俸祿,都是一筆極其驚人的數字,你可彆奉告我,諸般產業,早已華侈一空。”
趙桓瞥了陳釗一眼,輕描淡寫的反問:“不然依你之見,本王該當如何?”
其一是顯肅皇後,其二便是朱璉。
“此乃劫富濟貧,絕非中飽私囊。”
麵對冷不丁呈現的朱璉,趙桓和陳釗皆是一驚。
“羊毛出在羊身上,京中權貴名流的錢從哪來的?還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成果……
“本次小苑詩會的支出,四捨五入為一千兩銀子。”
幸虧陳釗反應快,一掃剛纔的奸滑模樣,舉頭挺胸,滿臉正氣。
朱璉眼神一厲:“再敢信口雌黃,謹慎本宮拔了你的舌頭!”
“備下厚禮,去鄆王府搖尾乞憐,祈求鄆王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本王一馬?”
“因為賣力燕樂環節的歌姬,都是從教坊司出,是以並無分外支出。”
“現在大宋國力積弱,眼看著就要兵戈了,這麼大的缺口,想要補上,談何輕易?”
“正所謂朋友宜解不宜結,更何況你們還是兄弟?”
碰到鄆王這等天驕,低頭認慫不丟人,正所謂臥薪嚐膽,厚積薄發,纔是正道。
“等鄆王返京,豈會善罷甘休?”
趙桓雙手抱胸,聳了聳肩:“戶部來找本監察禦史何為?”
“不過……定王,您可要把穩了,靠著小苑詩會大發橫財,謹慎戶部來找您!”
“王爺,你和陳釗共同的如此默契,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
報名費,加上辦事費,這便是二千二百兩銀子。
“大宋的奸臣佞黨已經夠多了,定王府這片淨土,容不下爾等讒言。”
見鄆王管家滿臉漲紅,趙桓故作驚奇:“不會吧?鄆王府莫非連戔戔二千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說到這,陳釗不由吞了下口水。
陳釗拿出帳本,把小苑詩會的支出支出明細,一五一十的彙報給趙桓。
“好好好,不就是二千二百兩銀子?為了鄆王,這錢我們出了!”
“但你未免也過分度了,如果被外人曉得,不但你的一世英名毀了,定王府的名譽,也要被你敗儘。”
“你有你的辦事氣勢,本王天然也有本王的莊嚴底線。”
態度倔強,並無不當,但也要有個度。
“總計……三萬六千兩銀子,如果算上剛纔鄆王府上交的二千二,則是……三萬八千餘兩。”
這話差點冇把鄆王管家噎死,戶部監察禦史的職責,就是監察百官,隻對陛下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