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身為王爺,天然是坐在緊挨著三秀堂大門的位置,全部內院,除了堂內的趙佶以外,就屬趙桓最奪目。
“殊不知,籌資大會結束後,昏君佞臣將會捧著銀子,膜拜在金人麵前,搖尾乞憐,祈求金人恩賜九州。”
“想必是,心中積怨,無處宣泄而至。”
“在艮嶽園裡,聲量有多大,取決於手裡有多少銀子。”
跟著四個寺人,謹慎翼翼的展開畫卷,畫技高深,唯美絕倫的群山疊巒,緩緩映入視線。
就在這時,傳令寺人小聲提示:“陛下……定王已經進入艮嶽內園。”
“這幅千裡江山圖,起拍價一千兩銀子,價高者得。”
“鄙人早就傳聞過,千裡江山圖的大名,本日得見真跡,公然是鬼斧神工!鄙人願以二千兩銀子收藏。”
朱璉小臉驟冷,直接把視野挪開,懶得再看趙桓一眼。
“他手裡不是有三萬兩銀子嗎?隻要逼他把銀子交出來,手裡冇了錢,就算是他站在最奪目標位置,也免不了被邊沿化。”
趙桓咧嘴輕笑:“周大人,現在本王能出來了嗎?”
“何止!程方的一頓毒打,也白捱了。”
“啟稟陛下,定王大鬨園門,欺詐戶部官員,還揚言要挖了戶部後輩的眼睛。”
事已至此,趙佶也彆無挑選:“媼相,定王府一事,全權交由你來措置。”
趙佶和童貫對視了一眼,眼神儘是匪夷所思。
“聖威浩大!”
周浦神采陰晴不定,內心暗罵這廝不知好歹,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曆代先帝,為規複漢人失地,與金人浴血奮戰!”
在世人的諦視下,童貫邁步來到門外,站在台階中心。
童貫暗喜,這也就意味著,將來不管對趙桓乾甚麼,都不必再過問趙佶的意義。
這該死的廢料王爺,如何就壓不垮?!
趙桓那廝,手裡到底另有多少錢?若不是有周浦守門,做不得半點假,趙佶乃至思疑,本身阿誰廢料兒子捏造銀票!
現場哪有不識貨的人?紛繁爭相競價。
趙桓刹時動了心,這如果收藏起來,傳給子孫後代,豈不是取之不竭的財產?!
既然趙桓非要出來送命,周浦也懶得再理睬,當即一揮手,表示保衛放行。
考慮到北陲義士,不肯意閃現身份。
“我出五千兩!”
甚麼?千裡江山圖?!
剛纔還無精打采的趙桓,刹時支棱了起來。
趙桓奧秘一笑,煞有其事道:“我說是撿的,你信嗎?”
“陛下,毫不能讓定王引發天下義士的重視,不然他藉機胡言亂語,必然激發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