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直接把兩份文書,全數順手扔到高俅麵前。
為了製止有賊人趁機滲入,統統來京的義士,身份背景都要遭到層層檢查。
該死的高俅,竟然操縱民氣,歪曲構陷王爺!
趙桓瞥了高俅一眼,好像對待死屍一具。
縱使高俅罪該萬死,身為一品大吏,也必須押往禦史台受審,不然何故正國威?
“王爺、王妃,並非暗通叛黨,而是寧死庇護義士!”
“趙昆,男,二十八歲,易州紫荊關鎮東溝人士,祖上三代經商,家中共有父母妻兒兄妹等總計九口人。”
僅僅隻是因為,趙桓所言的……子不教父之過?!
趙石岩見高俅已經呆住,便第一時候撿起家份文書,細心比對。
“趙昆並非叛黨,而是遭到高俅和易州軍構陷的北陲義士?”
開封府內的統統人,內心都很清楚,這場典刑市曹,已經獲得了美滿勝利,但倒是對趙桓而言!
更是“潛邸寵臣”,深受當今陛下的寵任。
“趙大人,勞煩你把身份文書上的內容,念給大師聽。”
高俅早已目光板滯,神采慘白如紙……
一番話,層次清楚,字字鏗鏘。
可成果呢?!
“快!快攔住百姓!”
高俅絞儘腦汁,也想不通,究竟是如何輸給趙桓的,並且還輸的這麼完整……
麵對高俅的詰責,趙桓嘲笑更甚。
說到這,趙桓拿起剛纔殿前司統領劉普,送來的身份文書。
“高大人,你還真是朱紫多忘事。”
那些戶部後輩恐怕遭到高俅的打擊抨擊,便臨陣背叛,助趙桓撤除高俅這個隱患。
“經年借道之地,皆以處所官府留印為證,定州,太原,代州,諸行皆是以經商販布為由……”
“殺良冒功,歪曲王爺,熱誠王妃……”
高俅早已經被逼入死角,辯無可辯。
“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清楚非常,趙昆雖長年流落外埠,但卻從未分開過大宋邊境。”
跟著大門重重關上,統統人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趙石岩用手指按住上麵的字,用力蹭了兩下,舉起來時,手指上還是潔淨整齊。
事已至此,高俅隻剩下死鴨子嘴硬,他指著趙石岩手裡的身份文書,咬牙切齒。
隻要高俅一句話,光是用錢,就能砸死半數仇敵。
在世人的諦視下,趙桓用大拇指,在上麵的筆墨上用力蹭了兩下,直接舉起手,高高豎起大拇指。
在趙石岩的號令下,官差也插手了反對百姓的陣營。
最上麵的一張,鮮明寫著“趙昆”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