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_第五十八章紛繁鬨騰第一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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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隻覺手兒忽地被一隻廣大暖和的手把握住,心兒一顫,一股暖流直透心窩。

又過了幾日便是除夕了,放過爆仗,一家人備了酒菜,這日鄭屠、惠娘、蕊娘、綠珠都上了正席,其他仆婦也不要他們服侍,自備了幾桌在偏廳裡用飯,又賞了很多酒肉疇昔,菜蔬果品倒也豐富,是以俱各歡樂不提。

鄭屠這才恍然大悟,隻怕是要這類相公兼任知州之位,如此一來軍政大權集於一人之身,是以隻怕宋夏之戰不遠矣。看來多則一年,少則兩年罷了。

“官人還是說些話兒吧!”惠娘見鄭屠望著她們出身,不由出聲提示道,“現在府裡高低,皆是以官報酬首,希冀這般的日子悠長纔好!”

三人皆悄悄點頭,鄭屠所言,也是正理。

這倒也罷了。現在承信郎說話了,鄭家兵隻為保衛鄭家莊。如此一來,要庇護好鄭家莊如此美好遠景,便是西夏人或能人來攻,少不得也要著力出丁,不然這大好日子,隻得毀於朝夕。是以思來想去,那兄弟多的人家,便免不了生出如許的心機。

現在她在這上麵倒是真真的壓了惠娘一頭,隻是惠娘渾然不與她在這上麵爭是非,府上大小事件,已然忙的她腳不沾地,所幸批示得度,闔府高低應對恰當,有條不紊,雖忙而穩定。那裡有暇理睬蕊孃的那般謹慎思?

鄭屠見世人都望了過來,便曉得等著本身說話呢。回想本身這附身鄭屠肉身一來,已然是半年風景,便是在這半年風景裡,不但單是坐下了偌大的家業,更是可貴收了惠娘、蕊孃的心機,另有這個俏丫頭綠珠,端的是甚得民氣,不由心底也有些感慨。

“這些春聯皆是二孃所做,叫老爹瞧一瞧可用得!”綠珠故意幫襯蕊娘,是以拉了鄭屠,將蕊娘所做的春聯一一擺上桌來,儘管催促鄭屠遴選。

臘月二十四,祭灶王。灶王龕設在灶房的北麵,中間供上灶王爺的神像。殺豬宰羊,碾米磨麵,采辦菜蔬果品,惠娘俱都安設的緊緊有序。

“老爹,這是大孃親手籌辦的屠蘇,且吃一些。”綠珠親身把盞,替鄭屠斟滿了一盞酒。又替惠娘並蕊娘滿上,本身也斟滿了,然後端坐在桌子前。宋人過年都要飲屠蘇酒,這類民風在宋朝很流行。用屠蘇草釀製的酒便成為屠蘇酒,蘇轍的《除日》寫道:年年最後飲屠蘇,不覺年來七十餘。王安石《元日》也寫道:爆仗聲中一歲除,東風送暖入屠蘇。由此可見當時民風。

除了祭奠,這些事,鄭屠插不上手,躲出了門,邀了武二並史進吃酒,也不在外頭買酒肉,隻將家中籌辦的現成拿來,因見兩人也對這些事冇甚麼主意,酒肉倒是有些,隻是其他也冇有安設,便又叮嚀府中的婆子們過來清算了,貼了春聯,迎了福字。統統才妥當起來。兩人自是感激不儘。

“甚麼端方?”鄭屠瞪大眼睛,看著劈麵的綠珠,迷惑道。

周知州倒是利落,鄭屠也乾脆利落,將那銀子抬進廳事,當場便揭開看了。周知州天然對勁,誇了一番鄭屠的本領,又曉得情麵油滑,鄭屠也天然吹噓知州勤政愛民,深得民氣,虛話過後,鄭屠又摸索問道:“隻是不日知州便要遷任,這渭州卻又是何人打理?”

找武二說道,武二也不回絕,一概的都應了,但隻得一條,待來年鄭家兵重新堆積之時,再行考覈,通過的方纔氣夠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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