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蝶哼了一聲：“你又來了，聽了半天，就一句話，――這病有得救，對吧？”

老鈴醫兩眼放光，一把抓了過來，舉在空中細心打量，公然是上好藍田玉，不由歡暢地心花怒放，揣進懷裡拍了拍：“女人放心！你這病包在老朽身上了！”

說罷，又增加了一指，成果，還是找不到脈之地點。老鈴醫悄悄又加了一指，變成了三指把脈，但是，還是脈象全無！

“因為女人下尺部有脈！”

“好！看病！”鈴醫兩指悄悄一撚烏黑的長鬚，豎起食指，道：“倒不是用心矯飾自誇，老朽看病把脈，向來隻用一指，幾位女人切莫詫異。”

舒蝶道：“有冇有這麼靈哦，這但是花了五十兩銀子買的方劑！”

鈴醫一根手指又往下用力按壓，指頭都按入了媚兒柔滑的肌膚裡，還是冇有找到脈！

“診病誌願，來去自在。女人所說的浮雲堂的杜大夫，――現在改叫五味堂了，那位杜大夫，一張處方就賣了十萬兩白銀！我這但是拯救的方劑，賣二十兩已經不算少了。”

舒蝶和夢寒兩位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見這老鈴醫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她們也不曉得媚兒這病究竟如何，倒也不敢胡說了。

“女人，跟你說句實在話，你能夠不愛聽，但老朽也是為了你好，――你這脈象奇特之極，老朽平生僅見過一次，那人比你脈象還凶，乃是兩手無脈！卻感受身材一點弊端都冇有，好得很，老朽奉告他：‘脈病患不病，號曰行屍，你病已入膏肓，三日內必死！’此人不信，還嘲笑於我，第三日，果然斷氣。”

老鈴醫見她茫然的模樣，道：“女人看不懂吧？老朽給你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女人素體質弱，陽氣極虛，經絡不溫，故不能通達四末，乃至形寒怕冷，手足發涼。氣虛有力鼓勵營血，心失所養，則心悸氣短，神疲憊力，營氣內虛，正氣不固，故手足多汗，故老朽所用之方為‘四逆湯、烏頭湯’加減。”

“那好！我們走吧。”

“十四難曰：上部有脈，下部無脈，其人當吐，不吐者死。上部無脈，下部有脈，雖困無能為害。以是然者，人之有尺，比方樹之有根，枝葉雖乾枯，底子將自生。脈有底子，人有元氣，故知不死……”

“不，二十兩！――二十兩銀子救女人一命，不算太貴吧？”

鈴醫擺佈挪動了一下，還是冇有感遭到脈搏的跳動，斑白的眉毛顫栗了幾下：“女人，請換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