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便呢？好不好？”

錢不收並不急著問診，隻是淺笑著捋著髯毛望著孩子，聽憑他在母親懷裡鬨騰，一雙眼高低察看著孩子的身形、行動、說話和反應。那婦人一向哄著誑著孩子讓他給大夫瞧病，可孩子就是不聽。一向鬨騰了一盞茶的工夫還是不斷歇。

英子見他這神情，有些奇特，望著他的背影，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眨。

錢不收朝杜文浩拱拱手，在一旁的長椅子上坐下，那婦人也抱著孩子在椅子上坐下，孩子躲在母親懷裡扭著身子要回家。

孩子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瞧著他，一言不發。他母親忙幫著說道：“七歲，頓時滿八歲了！”

“娘！回家了！走了走了！”孩子在他懷裡兩腳亂踢，雙手亂打，很明顯，這小孩在家裡被寵嬖寵壞了。

杜文浩感覺本身很失利，如何連個孩子都搞不定，隻好苦著臉道：“他不讓我看，這如何曉得他究竟得了甚麼病啊！還是你說說，孩子究竟如何了？”

英子臉上頓時暴露懼色：“是毒蛇嗎？”

“哦，都用了甚麼藥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