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嘿嘿一笑:“不消,我如果修改了,你就冇贏的機遇了,不過,我隻要找到了訣竅,可就輪到你喝酒了!”
林青黛已經很有些醉意,臉頰緋燙,端起酒杯,微微一笑:“前人望梅止渴,青黛聽先生故事佐酒,這仿古倒也高雅。乾杯!”以袖遮麵,飲乾了杯中酒。
“你倒猜猜看?”
林青黛抿嘴一笑:“我們得再增加點難度,――你不但要說出經方,經方的出處,還得說出這味藥的一個典故或者傳說,可不準瞎編!我們聽得出來的。經方出處也不得胡說,必須是大師都曉得的醫典,可不能是你們鈴醫的手抄本!”
“是啊!這禹五給女皇一診脈,直愣愣說了句:‘皇上,您這病全怪嘴巴饞!’一聽這話,中間服侍的寺人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可女皇卻冇活力,她這病的確是嘴饞惹的,前兩天人家進貢了一筐淨水蟹,她感覺味道不錯,多吃了兩個,加上夜寒,成果消化不良,積滯在胃了。禹五提筆寫了個方劑,這第一味藥你們猜是甚麼?”
林青黛笑道:“先生倒也自發,說錯了許你修改一次吧。”
“啊!那砍頭了嗎?”英子嚴峻地問道。
這下有了應戰性,本身得想出宋朝之前呈現的醫術裡的經方,不但要當即想出經方,還必須是宋朝之前的醫書裡的,這有必然難度了。杜文浩輸了一場,不由激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再來!”
“是嗎?好啊,我正口渴望喝酒哩!”林青黛抿嘴笑道,又隨便翻了一頁:“――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