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乎乎的老者正在堆棧櫃檯前麵扒拉著算盤,雪霏兒帶著杜文浩走到他麵前,把那七文銅錢拍在櫃檯上,說道:“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昨晚給孩子治病住在我們堆棧的杜郎中,這是他明天的店錢和早上的飯錢。杜郎中,這是我爹。我爹姓宋。”
“好的!”宋掌櫃笑眯眯連連點頭。
“啊?你昨晚可冇說……,要多少錢啊?”杜文浩有些嚴峻,不過住店用飯當然要給錢,這不需求說的。
雪霏兒這才笑了,一邊持續清算床鋪,一邊說道:“甚麼冒昧不冒昧的,你們讀書人說話就是酸溜溜的聽著難受,快洗吧,等一會我還要帶你出診呢。”
聽聲音是雪霏兒,杜文浩一下就醒了,展開眼一看,那扇小小的窗戶已經發白,天早已大亮,忙一骨碌爬起來,說道:“是雪女人啊,請等等,我頓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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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霏兒咯咯笑了。
“這驢車你爹也要算錢的吧?”杜文浩從剛纔宋掌櫃瞥見銅錢的眼神,曉得這個是守財奴,看在女兒麵子上能夠打折,但絕對不會免費的。
杜文浩一愣:“出診?”
杜文浩這才明白,感激地說道:“感謝雪女人!啊不,霏兒,林掌櫃呢?她在不在?我想劈麵感謝她。”
“嗬嗬,那多謝女人了!”
宋掌櫃笑嗬嗬點點頭,先摸過櫃檯上的七文銅錢,數了數,謹慎地放進身後的一個鐵皮錢匣子裡,鎖好,這纔回身吃力地從櫃裡出來,抖了抖長袖,胖胖的兩手抱拳道:“杜郎中,昨夜睡得可好?”
杜文浩吃完飯後,雪霏兒清算了碗筷,正要帶杜文浩出門,杜文浩站住了,說道:“我想先去看看那孩子的疔瘡,看癒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