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大力的喘著氣,謝天謝地她冇有緊接著再來第二次,不然本身絕對會被她這般奉上顛峰去。
“婉兒……啊……啊啊哈……”無認識的呼喊,更多的熱流潮湧般泄/了出了,宋玉緊緊抱住上官婉兒的頭,再一次被奉上了頂峰。
要到了,又要到了……
差點兒,真的差點兒就要冇了頂,幸虧作為過來的人她,還曉得該如何去節製,不然就在先前便已不知會被婉兒給弄得泄了幾次身。本來先前她還壞心眼的想趁著婉兒調弄本身的機遇先一步撲她的,眼下看來這攻的大計就要毀於一旦。
上官婉兒就像是發明瞭甚麼似的,還是用心問道:“那你喜好嗎?”
持續兩次丟了身子,再加上前麵那冗長的愛撫,宋玉實在累到不可,癱倒在了床榻裡,一動也不肯再動。
“彆……彆在那邊說話……”宋玉實在冇法忍耐,聲音都帶了些哭腔。
上官婉兒本來隻是發明瞭這麼個小洞口,獵奇之下才用舌尖去挑/逗,那裡曉得這是甚麼處所。現在隻感覺舌尖一熱,緊接著便有很多的熱泉朝本身口中湧來。
“啊!啊!……婉兒……不要!不要……受不住了……”脆弱敏感的處所顛末一次歡愉以後閃現出充血之狀,痠疼腫脹的有些疼痛,不甚孱羸嬌羞,即便還能持續,也得等它差未幾規複些纔是。
“承平喜好我如許做嗎?”宋玉的輕吟就是最大的鼓勵,上官婉兒歡樂的問著。鼻息噴灑在荏弱敏感之處,引來身下人又一陣的顫栗。
一想到本身那邊流了很多水,恐怕連婉兒的臉頰也被本身弄濕了,宋玉就感覺本身將近被她這般軟磨給弄瘋掉。對於情/事,她向來都是孔殷的,毫不會如婉兒般老是這麼的喜好輕挑慢搖的前戲愛撫。
上官婉兒對她的哀告充耳不聞,乃至還無認識的加快了速率,脆弱的牡赤忱被挑/逗的腫脹到不成忍耐的境地。固然看不見,宋玉也覺著本身那邊是不是就會充血到分裂了?她疼出了一身盜汗,可疼痛之餘,又稀有不儘的快/意。
聽著她的要求,上官婉兒曉得她是在教本身,便聽話的照做。當敏感的牡赤忱被上官婉兒的牙齒咬住的一瞬,宋玉冇法按捺的收回一聲高吟,無助的反弓著腰身落不下去,渾身都在顫抖。
這裡,是能讓承平刹時顫抖起來的處所,一碰這裡,她就會收回那好聽的聲音。上官婉兒這麼想著,越加純熟的挑/逗著那脆弱的牡赤忱。
上官婉兒閉上了雙眸,寵溺的埋首下去,伸出小舌,用舌尖悄悄舔過。宋玉驀地深吸了一口氣,再收回了一聲拖長了尾音的嬌/吟,兩手快速緊緊抱住了上官婉兒的頭,雙腿著力的曲折,死死的抵在床榻上。
宋玉感覺本身就將近死掉了,小腹的抽搐不成遏止,彷彿是不肯停歇般,不竭的下墜感,叫宋玉挺直了腰肢,身心乃至靈魂都似要出竅了。很久,很久,宋玉才覺著本身從頂峰垂垂軟了下來,她不竭地喘著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高低起伏,好輕易才癱軟下來,想要將上官婉兒抱上身來。
算了,實在攻受又何必計算呢?她曉得本身是有多麼的巴望婉兒,不但僅是巴望具有她,而是想要相互都能具有對方。即便這身子是小承平的,可這心,至始至終都還是宋玉,她愛她,不但僅隻是喜好那麼簡樸,兩年,整整兩年,她是有多想跟婉兒如上一世般能夠抵/死/纏/綿,相互心疼。哪怕明知此生當代這是期望,那麼放縱一晚,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