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獵奇特……好麻,好麻呀!”持續四五次腰肢大力的起伏,上官婉兒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腿,將那在本身身下搗蛋的手夾/得死死的。
“那我幫你揉揉。”宋玉笑著說著,右手自她小腹往上,精確無誤的握住了她的柔嫩,用拇指和食指/捏著玉/峰頂端的粉珠,一點點的揉/捏/撕/磨,跟著本身的行動,宋玉能夠清楚的感遭到那顆粉珠子逐步的變大,變得更/硬。
正因為女人的貞/潔並不首要,以是有了它的女人纔是最難能寶貴的。
宋玉目睹她綻放的動聽之姿,那孱羸勾/人的模樣極儘誘/惑,宋玉勉強忍著要占有她的欲/望,緊緊攥了攥拳頭,樓抱住她,輕吻她的臉頰,聲音有些暗啞地柔聲道:“婉兒,舒暢嗎?”
宋玉深知她就將近溺斃,淺淺一笑,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又吻上她的臉頰,帶著安撫和珍惜,“婉兒,你夾/得我好/緊,我手動不了了,彆怕,鬆開些,我不會弄疼你的。”
女人的貞/操在這裡向來不是那麼寶貴的,但作為當代人的宋玉,饒是經曆過豪侈的名媛圈餬口,在她現在的內心,婉兒的無疑是天底下最貴重的不容予奪。
“婉兒想要甚麼?”宋玉含混不清的吻著,半晌後纔回到她的耳畔,聽著耳畔的喘氣,本身的小腹也在抽/搐著。
上官婉兒既驚駭又嚴峻,可她曉得那是本身喜好的人給的,不管是甚麼都好,她都情願接受。更何況承平說了,本身待她時她也是這般感受,她毫無來由的信賴她,舒暢且難受的感受讓她不竭的去咬著下唇。但是如何儘力,咬不了半晌就不得不鬆開來,收回令人恥辱的聲音。
躊躇了半晌,上官婉兒終是羞赧以極的說道:“婉兒想要你摸一摸/人家那邊,就像我那樣。”
“承平,承平,啊……我,我,我感覺我將近死掉了。”拖長了尾音的呼喊,未經人事的她那裡曉得節製甚麼,更加冇法回絕這般刺激,隻是幾下便喘氣起來,雙眸迷上了一層水霧。來月事的處所流出的/水/遠比之前都還要多,還要澎湃彭湃,即便不甚瞭然,上官婉兒也曉得那是極其羞人之事。
“啊――!”上官婉兒止不住叫了出來,聽她這般問,羞得無地自容,委曲得擠出了兩滴清淚,可內心的欲/望克服了統統,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如泣如訴的低聲道:“婉兒想要你/舔/我那邊,摸/我那邊,吻我那邊。”她感覺內心委曲極了,為甚麼太黎明顯曉得還要本身說出這般恥辱的話,雙手抱著她的頭,眼淚沿著眼角落下,“承平,彆欺負我了……婉兒真得好難受啊,求求你了……彆如許欺負婉兒。”
這麼一想,宋玉強忍下想要占有她的巴望,右手上移,落在了頂端的牡赤忱之上。對不起,婉兒,她還是不能……
暗影昏黃裡,擁雪成峰,峰頂雙珠綻放矗立,美得如夢幻仙空。宋玉乾嚥了一下,忍不住埋首下去含/住了那粉珠,用舌苔/畫著圈兒撩/撥著,間或用牙齒玩皮的咬一咬,還用心大力的吸/啜。
宋玉立時吻住了她的唇瓣,加快了手上的行動,眼看著上官婉兒被本身愛得/意/亂/情/迷,口中不竭呼喊著本身的名字,宋玉感覺本身的心魔就將近失控了,恨不得現在就進/入/她,要了她。